竹君沉吟了一会儿，苦笑着说道，“……好吧，虽然我知道，你是在骗我，不过我也不劝你了。这事儿就由你家菲儿跟你姐夫去谈好了，我回避！”
龙一说的这些，竹君不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可是她更知道，在龙一话里话外被重点强调的所谓“市场风险”，经过这场波及全网的大撕B之后，已经在事实上不存在了——所谓“知名度”和“影响力”，就是这么一回事。
要么为什么，“炒作”会成为一门生意呢？
以现在《天龙》的知名度，和市场的期望值，哪怕龙一写的真是一本垃圾作品，第一版依然是印多少就能卖掉多少；更何况，这里面还没有计算《沁园春·雪》的加持。能把文字玩的如此高端的龙一，写的小说真的会是垃圾吗？
至于说市场接受程度，《天龙八部》这本书，跟市场上主流的武侠小说相比，风格差异确实不小，或者说非常大。但作品本身的质量相当高，是毋庸置疑的，司徒峻已经从专业角度给这一点进行了背书。
“不过，小龙，你要有思想准备，一旦这个12%露出去，恐怕又是一阵流言蜚语！咱俩现在的媒体形象，都已经糟无可糟，那帮记者钻天打洞的本事可从来就不小，你要想清楚了！”
“切！他们不找我们麻烦，我还想找找他们呢！我现在算是发现了，再没什么渠道，比这帮义务搞营销的家伙，效率更高更省钱了！今年不管是你的演唱会，或者玉麒麟的出道专辑，还有我自己的一些计划，宣传工作就指望这帮人了……黑粉营销无往不利啊！”
“……”
一切尘埃落定的第二天，龙一也不再玩什么神秘感了，把《难念的经》完整的歌词，以及《天龙八部》的基本信息在微言上披露了出来。
也许是前一天撕的太过兴奋，现在龙一反而没有了继续录制这首歌的劲头，简单扔了个歌词在那里，至于说发布歌曲……这次龙一直接弄了个遥遥无期的期货，省的跳票。
其实还有个原因，《难念的经》，跟龙一实在不搭。
龙一做了个基本的伴奏，然后试唱了一遍，结果就发现，自己的声音特质，完全表达不出那种历尽沧桑和看穿世情的复杂感觉——连龙一的“脑残包子”徐珊，听了都直摇头。把这首歌唱成清新脱俗，根本就是在毁这首歌曲的意境。
龙一倒也不纠结，索性把这首歌丢给了刘深。让刚刚看完整本书，正一肚子感想没处发泄的刘老师，自己去找合适的歌手演绎好了。这种类型的粤语歌，正是刘深最拿手的领域，他的经验应该对作品有不小的加成。
……
在竹君的发布会刚刚结束、“龙一写小说”这个消息被爆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有好事者，在微言上搞出了一个预测小说题材的票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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