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下一秒便躺在了梁政身下,眼镜被扔去一边,后脑勺垫着只手,唇舌被用力含咬,下巴被冰凉的指尖轻轻抬起,更方便了身上人的索吻。
心跳加速,亲吻有声音,严素紧张地抓住他胳膊,却没有丝毫阻止反抗的意图,乖顺地承受,时而甚至会小心回应。
光洁的室内木地板上,深棕色,冰凉河水被两人体温煨热,滑过肌肤,滴在地上,湿了一片。
男人伏在女人身上,仅是亲吻,便叫人心惊肉跳。
梁政喘息着,久久才将她放开,又在轻啄她嘴角和下巴,喉咙里滚出的声音,沙哑低沉,鼻息炙热烫人,像饥肠辘辘的兽,正面对鲜美的猎物,想就这样一口将她吞了。
“怎么办?感冒要传染给你了。”他明明想忍的。
男人带着鼻音的轻语,有些娇痴,嘴上的亲吻和手下的动作却半点不含糊,湿了水的睫毛在可怜扑闪,而湿睫下的丹凤眼,瞳仁都红透了。
像是拼命压抑什么,防止什么破笼而出,吓着他身下的人。
他视线向下,扫过她白皙好看的锁骨,瞧见他的指尖,正在一颗一颗解开她睡衣的扣子,瞧见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这动作不急不慢,自动自发。
“你太犯规了阿素……”
目光落在她身上,喉咙里滚出的声音沙哑暗沉,热息扑在肌肤上,他的面庞就在她脸侧,只要她一偏头,便能亲到。
严素指尖发麻,他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个动作,都生出阵细微电流窜遍全身,忍不住卷起脚趾,忍不住指尖颤栗。
那手指在描摹她颈下的骨骼,脊骨霎时一酥软,逼得眼泪又漫上。
严素及时回神,颤抖地抓住他手腕,呼吸声太重,干哑着嗓音说:“先、先去洗澡……”
即使是夏天,河水也凉。
而且他脸色很差。
可她说话时,梁政却觉得,身下这双眼,柔弱婆娑,是在无知无觉地勾引他。
费了好大力气,梁政才停下动作,凝望着她,吞咽,好半晌,拉回理智那根弦,箍住饥饿的野兽,说出一个“好”字。
沙哑得险些叫人听不清。
生生将视线从她身上扯开,梁政撑着木地板起身。
哪想刚刚还生龙活虎,准备下手开吃,这会儿虚弱得跟条虫一样,脑子昏沉,刚坐起来点,就目前一花,险些栽倒地上。
严素连忙坐起身,扶住他,紧张地问:“没事吧?你还行吗?”
话刚说完,严素就怔了下,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梁政抬头看她,脸都黑了:“才分开多久,你就开始质疑我——”
立马捂住他的嘴,严素神情沉静,就是脸有点红:“你别说话,我扶你起来。”
“唔唔唔……”
梁政抗议。
但他也没拉开严素贴在嘴上的小手,默默体会触感,心里乐,面上却凶巴巴地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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