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侯对峙这样精彩的场景也不看,只管带他疗伤去……”
烟年道:“那位叫十八子的少年,我也是见过的。看着甚是腼腆的孩子,如何粗鲁无礼了?”
太平道:“他看见贤哥哥跟崔师傅来到,也不上前行礼,转身就要走开。你说是不是大不敬?”
烟年虽有些诧异,却不肯背地说人,便道:“大概毕竟年纪还小,且又是新来京都的人,有些礼数不大熟悉也是有的。”
“叮叮!”是太平兴起,情不自禁用银勺敲着玉碗,她咯咯笑道:“可不正是如此么?当初我跟表哥去他家里找阿黑,他还要打我呢,这个放肆大胆的臭小子。”
烟年听得有趣,正要问,忽然觉着心头突突地疼,她举手在肋下悄悄地按了按,强忍无事,仍微微含笑。
谁知正这会儿,外头有人道:“是谁要打你呢?”
烟年听了这声音,即刻起身,太平也跳了起来:“母后!”
原来来的正是武后,她含笑进殿,走到太平跟前儿:“我怎么听着……谁敢打你?”
太平支吾:“没、没有谁!我跟师娘说瞎话呢。”
此时烟年垂头见礼,武后看向她,笑问:“我可打扰了你们说话么?”
烟年道:“并不曾。”
武后听她声音透着虚弱,忽地凝神细看了会儿:“你怎么了,脸色怎地如此之差?”
烟年只觉着胸口那股痛楚散开,连肚子也开始疼:“并没……”她本想强忍,却着实忍不住,额头冷汗涔涔。
太平也察觉不对,忙抢上前将她扶住,捧住烟年手的瞬间,才发现她的手十分冰凉。
太平不由慌了神:“师娘你怎么了?”
武后却并不慌乱,传令道:“叫御医速来。”
宦官飞快地奔去传命,武后又叫宫女扶着烟年,到里头榻上歇息。
武后在旁端详,回头又看看桌上的酥山,太平那份已经吃了大半儿,烟年这边儿却还剩了大半儿。
双眼中透出狐疑之色,武后的身子显而易见地绷紧,她神色冷肃走了过去,端起太平的那盏先闻了闻,放下,又去看烟年的那杯。
太平被烟年的模样吓坏了,叫道:“母后,师娘突然怎么了?”
烟年忍痛道:“娘娘恕罪,殿下……勿惊,只是忽然腹痛,并没什么大碍。”
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太平忙将她手臂抱住,“脸都白成这样了,不要动。”
又叫:“御医怎么还不来!”
武后正转身,却见在太平摁住烟年的时候。
卢烟年本能地一抽手臂,似想制止太平,太平却并未察觉。
武后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又扫过面前的两盏酥山。
她的疑心自然最重,反应亦快,见烟年如此,立即就觉着是食物出了问题,但方才比对了两盏玉碗中的酥山,却并没什么异样。
就算如此,武后仍未放心,走过来抓住太平:“太平,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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