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脖颈一片粉腻,前额和颈窝晕出小颗汗珠。
谢停喉间干涩,想也不想地加快脚步,心里一沉。
这样下去不行,要赶快找到可以降温的地方,司绒身娇体弱,久处于烈焰余温下身体机能适应不过来,会生病。
他不是医生,就只能从源头上切断坏根,想法设法避免别让小男生生病难受。
脚下速度加快,面上仍然维持着平静神色,为了让他别昏睡过去,故意跟司绒不停地说下流话:
“很痛?是硌着痛还是被我用牙齿叼起来嘬出声更痛?”
没有力气的手掌恨恨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俊朗侧脸留下五个绯红指印。
谢停敛着眉继续,手掌覆盖住凹陷,试着往缝里钻。
“是不是摸一下就会出水?舔一下会把我的脸浸湿吗?”他说到后面嗓音愈发低哑。
谢停扛着人稳稳站在储物间门口,黑眸极为谨慎地巡视了一番几乎半烧成焦炭的门板。
薄唇仍然未停,不容反驳道:“让我把手弄进去。”
司绒头晕目眩地,被他几句不要脸的话和试探性往里硬塞的动作激地满脑子不堪入目的东西,急匆匆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跳下来。
谢停坚实的手一直环在他腰侧,怕他站不稳又跌倒,皱起来的五官到时候拧成麻花。
司绒摇晃了一步,扶着表现地像自动拐杖一样的坏狗,最后站稳。
不大自在地缩了缩臀缝,温热触感极为突然。
司绒从小就是好奇
心爆棚的,小时候甚至会蹲在马路边一丝不苟几天几夜地研究花言草语,类似地,后来长大了点,又移情到毛绒绒的小动物身上,小有所成地记录了大半个日记本的猫言狗语。
此时也忍不住去想,如果真的那样搅动,自己会不会真的流很多水,把内库弄地湿漉漉的。
越想越没有科学依据,司绒晃了晃卷毛,收回飘荡深思,将视线集中到熟悉的门上。
这其实是他第一次直白地看见这扇门的全貌,上一次在黑暗中心惊肉跳,压根没有观察的时间和机会。
门把手上有斑驳黑渍,他犹豫几秒,一鼓作气地伸手。
还未来得及触到门,被人往后轻轻一拽,遮在宽阔背影身后。
不知是否是错觉,谢停的粗粗寸头好像长了点,看上去还是野蛮生长地扎手扎皮肤,但褪去了部分气质里的生冷恶劣,稍微没那么凶了。
谢停长裤包裹着结实有力的大腿,两脚便把门踹地整块歪斜,打开了一条恰好能过人的缝隙。
耳边嗡鸣,眼前骤然闪过一阵无意义的强烈白光。
谢停沉着脸,抬起裸/露的手臂推开灼人门板,用身体为司绒开出一条路。
司绒跺跺脚,抖掉毛鞋上浮着的灰尘污垢,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似的,把背脊挺地很直,像义无反顾屠龙的小战士。
探头探脑从谢停滚烫胸膛前路过,纤瘦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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