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希尔修斯眼里的犹疑之色越来越重。
之前一起逃跑的革命友谊,好像就这么轻易的碎掉了,这还没到十分钟。
正如陆于栖之前自己想的那样,希尔修斯开始怀疑他,并且质疑自己为什么连确认一下都没有就拉着他跑。
精神暴动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或许该听取雌父的意见,找一只雄虫。
陆于栖向后退一步,觉得面前的军雌目光越来越冷了,倒不是怕,毕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就是感觉,那一拳头过来不知道还能不能健在。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有点莫名的焦灼在蔓延。
陆于栖回忆着书中的描述,军雌如果进入精神暴动后遗症,就顺着他的意思走,不然可能会引发军雌的暴力行为。
不是吧。
他今天真就这么倒霉?
陆于栖问:“我哪里奇怪?”
虽然他值得怀疑,但仔细想想也可以很轻易地洗清怀疑。
陷入后遗症的希尔修斯只是想法多了一点,但不是笨蛋,他也意识到自己不太对劲,平静下来:“抱歉。”
陆于栖当然不会计较这种小事,他觉得目前这些都不太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目前的军雌衣服上刺眼的一大片红,鲜红的血滴落在地面上,但他好像感觉不到一样,脸上是恢复了些血色,但伤口并没有好。
还有他的腿,不及时治疗,说不定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只军雌也没有要给自己包扎的意思,向陆于栖道歉后他好像变得有点迟钝,精神还有些涣散和恍惚,甚至脸色又开始白了下去。
他流的血太多了。
陆于栖言简意赅:“药箱。”
希尔修斯摇了摇头:“这里没有。”
陆于栖皱眉:“难道就这么放任它流血?”
“我的队友很快就来了。”
“不疼?”
“很疼。”希尔修斯很少情绪外露,主要也很少有虫和精神暴动时的他独处,他其实有点怕疼,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军雌是不可以怕疼的。
希尔修斯怕疼,但是很能忍,他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一点也看不出来。”陆于栖伸手想去扒他的衣服,他会一点急救手段,虽然现在条件实在简陋,但至少能简单处理一下。
也许是希尔修斯的行为太硬汉了,陆于栖一时之间忘了雌雄性别差异。
随着他的靠近,希尔修斯又闻到了干净温和的味道,他本能的去追寻能让他感到放松舒适的味道,没一会儿,就又把视线落到了陆于栖身上。
他突然伸手抓住陆于栖的口罩,扯了下来。
那是一张很好看的脸,其实单看他的眼睛就觉得他长得不会差,但事实上还是更惊艳很多。
希尔修斯的视线仅是一顿,就移到了别的地方,因为他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些事。
很重要很常识的事。
高等军雌的精神暴动的时候,会自动触发本能的保护机制,对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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