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
在去军事基地前，江倚澜还是个挺挑食的人，去了军事基地之后，挑食就不存在了，能吃饱就已经不错了。
“虽然已经好几年没见了，但是我还是能一眼把你认出来。”
韩子夜骄傲的昂起头，像是在对江倚澜说，你快点夸我。
“能的你。”江倚澜怼了回去，“叫我来什么事儿？”
“没事儿我就不能找你了吗？”韩子夜有些委屈地说。
“那你也没找过我。”江倚澜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轻轻吹走浮沫，小抿了一口。
看到自己被拆穿了，韩子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还是一眼就能看穿我。”
“这几年你都去干什么了呀？”韩子夜问的倒是很天真。
江倚澜淡淡的回答道：“你不会想听的。”
韩子夜慢慢晃着手里的杯子，等待着江倚澜继续说下去。
“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去开发身体机能了。”江倚澜说的风轻云淡，把自己这几年一笔带过。
“虽然听不太懂，但是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韩子夜还好把脑子都用来去研究设计了，别的地方是真的一窍都没通，也挺好的。
“你和我师父——呸，你和陆时虞怎么认识的？”韩子夜问。
服务员把牛排端了进来，恭敬地放到两个人面前。
只见江倚澜面前那块上还带着丝丝血迹。
见到血就有些兴奋的她，注定能铸就一些不平凡。
“师父？”江倚澜一下就抓住了讲话重点，她拿起刀子，开始慢条斯理地切自己面前的牛肉。
“我这张破嘴。”韩子夜叹了口气，“你可别告诉他，他会杀了我的。”
说完，韩子夜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和陆时虞一个班的。”
“他去上学了？”韩子夜听到这话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这个世界真的很小。
“他是古涂吗？”江倚澜轻声问道，或者说她在说一个陈述句。
韩子夜塞到嘴里一块牛排，含糊不清的说道：“古涂？那个只露个名字不敢露脸的胆小鬼？不可能，陆师父才不是古涂。”
把盘子里的牛肉都工整的切开，江倚澜才开始吃起来。
她在思索着韩子夜的话。
然后，韩子夜才反应过来，江倚澜竟然也去上学了，是哪个学校这么有福气，一年同时招了这么两个人物。
只是自己师父这几年不太在外面活动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低调起来。
“女神，我问你一个问题，那个，你觉得，我师父怎么样啊？”
韩子夜问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问题有什么不妥。
“人挺好的。”江倚澜脱口就给陆时虞发了一张好人卡。
这句话落到韩子夜耳朵里似乎变了个味道，女神竟然夸自己师父了，这不是证明了自己的师父有那么一点点机会了，女神可从来没夸过自己。
嘴里还有血腥味的江倚澜没预料到韩子夜在自己的脑海里上演了这么一出大戏。
另一旁，韩子夜掏出手机，在桌子底下给陆时虞发了一条消息。
“师父，我已经帮你打听好了，我觉得你机会非常大，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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