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被点名的柯阳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对于秋城这番话，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管他就行了，别管我！”

　　秋城也懒得管他，要不是他也是平时那个跟程霖一起联手骗他，并且不断地算计伤害贺言的罪魁祸首之一，秋城早就让他滚蛋了，省得留在这里丢人现眼，看着烦躁。

　　秋城回过头，看着程霖一副要死不活两眼空洞，仿佛灵魂出窍的模样，不耐烦地拽着他的头发狠狠地扯了一下，冷声道：“别给我装死，话还没有问完，抬起头！看着我！”

　　“这些年你跟我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一句我曾毫无条件相信过的话，又是假的？”秋城仿佛怕把他打晕了不能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似的，于是又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脸，“回答我！”

　　“我……我、没……”程霖有点浑浑噩噩地摇了摇头，想说一句“我没有”，可反应过来此时要是说这句了，就更加惨了，于是又摇头，“我、我……我错了……”

　　秋城冷冷地问：“错在哪里？”

　　“我不该……不该仗着你对我的、信任，一次次欺骗你……”程霖如今害怕极了，换作另一个人他也许不会这样，可偏偏这个人是秋城。

　　“也不该……总是暗中作梗，老是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欺骗你，又伤害贺言……”程霖吸了吸鼻子，说出口的声音都在颤抖，喉咙已经疼得仿佛要发不出声音来了一样，“我，呜……”

　　“哭什么哭！谁允许你哭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委屈？！”秋城冲他吼道，“可你欺骗我的时候，你不是很得意吗？！看我无条件地相信你，你一定很高兴吧！是不是在想着我跟个傻逼似的？！”

　　“你现在这叫做活该！自作自受！！犯贱！犯贱！别还以为自己多可怜你特么就是自找的！”秋城怒道，“你在和别人联手伤害贺言跟他肚子里孩子时，你怎么就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

　　程霖被他大声吼得有点懵，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不敢吱声，怕又惹他生气，只能试着抱住自己，任由温热的液体不断落下来。

　　“你看你，除了会卖身外！还知道装可怜！知道演戏，想让人同情你？！”秋城不屑地嗤笑道，“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一副什么德性，你配吗？！”

　　还好他知道拿着床单裹在他的身体上，不至于露太多，不然秋城视觉又是少不得一番污染。

　　程霖已经感觉不到痛觉了，整个人都有点麻木，只是看到秋城那双深邃冰冷的双眼时，还是会感到害怕，哽咽道：“我……我……我不、配……”

　　“知道自己不配就好！你算个什么东西！”秋城怒吼了一声，“今天的事还没完，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跟你算账呢，给我站起来！”

　　秋城刚刚抽他已经抽得手掌疼了，暂时不想动了，可不代表事情就这样完了，怒道：“快点！”

　　“好、好的，我……”程霖此时就像一个卑贱的仆人一样，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瑟瑟发抖地点点头，即使他肚子疼，哪里都疼。

　　他四肢都是柔软的，没有一丁点力气，脑袋也是昏沉沉的，好像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秋城不耐烦道：“没听得懂人话是不是？还磨磨蹭蹭着做什么？等着我亲自扶你起来吗？！”

　　程霖那柔软无力苍白的手勉强地撑着地面，试图要站起来，谁知道肚子突然一阵抽疼，令他脸色倏地惨白，颤抖的手指突然没有力气，好不容易站起来了一点，他又跌落回了地上，发出“啊”的一道惨叫声。

　　换来的是秋城目光冰冷：“刚刚柯阳那些道具把你玩得太厉害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不是……”程霖颤抖地摇头，肚子的疼痛让他崩溃，可是他不敢再惹秋城了，只能忍着肚子一抽一抽的疼痛，艰难地撑着地板，泪水模糊了视线，带着哭腔哽咽，“我……我马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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