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
贺言说：“我没什么事，不用人伺候。”
秋城却对他温和地说：“没事，反正把他放在家里，你无聊的时候可以四处使唤一下。”
贺言：“……”
他真的无法理解秋城某些事情上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妈的，是不是傻/逼。
几个人一起进入了屋里，小悦这个墙头草见风就倒，以前帮着程霖来对付他，现在就自作主张地站在他这边去对付程霖。
秋城也是，仿佛要把当初对他做的事情也用在程霖身上，让他去佣人住所那边居住，白天就过来工作，有什么忙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去把这身衣服给换了，不想看家里的佣人脏兮兮的，到时候弄脏家里，还得重新打扫一下。”秋城对程霖冷淡地吩咐，“听到没有？”
“好、好的……”程霖下意识地害怕他的视线，急忙低下头，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几下，急忙转身就走，要去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回来。
活到现在，他似乎已经把曾经所有的骄傲一一碾碎了，到了现在只有小心翼翼苟延残喘地过着，恐惧以及自卑好像一下子占据了他的心。
毕竟一开始的时候，本就不是个骄傲的人，因为他确实没有什么骄傲的资本，从小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被抛弃了，丢在孤儿院里没人管，什么也没有，又能骄傲到哪里去。
那些逞强的骄傲，禁不起风雨蹉跎。
等到程霖退下以后，贺言拧紧眉头又松开，淡声过：“……我不是说，不需要人伺候么？”
“你不开心了么？”秋城一改对程霖时那冷淡的态度，好像收起了他刺人的锋芒，轻轻扶着他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他以前对你……”
贺言又不是失忆了，也不是傻了，虽然现在的处境很微妙，但是他也不想听秋城再跟他扯过往那些，只是说道：“……我头疼。”
“头疼？”秋城一听他头疼就下意识地把手放到他的太阳穴上，温柔地给他揉了揉。程霖估计是怕被秋城虐待，一点也不敢拖延耽误，很快就回来了，看到的就是秋城坐在沙发上，讨好地给贺言揉着太阳穴。
见他过来了，秋城冷冷地扫了一眼过去，示意他过来，毕竟他也不知道怎么哄贺言，怎样才可以让他消消气，只能让程霖过来给他出气。
程霖很有眼力，立即就低头下去地来到了他的面前，一副的卑微模样问贺言：“你……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么？’我可以做……”
贺言：“……”
他觉得秋城很厉害，一下子让他从被害者的身份好像转成成了施害者，恶毒角色代表。
“一……”贺言差点不耐烦地吐口而出让他一边去，不要烦他，又忍住了，“……给我倒杯水。”
“好、好的……”慌乱不安总害怕自己做得不好要被秋城惩罚的程霖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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