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生意？谈什么生意？几个亿的那种吗？”
新员工还有点茫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有人忍不住八卦，小声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秋总在三年前就死了，跳海死的，如今都已经过去了三年多了，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这！”
“我去，”有人虎躯一震，“那车里的是谁？！”
他们纷纷看向车内的费礼，充满了震惊，像在看待什么稀有动物似的，让费礼觉得不舒服，就关上了车窗，掉头开车离开了，回公司去。
费礼心不在焉地盯着前面的道路，周边的景色都在倒退，而他脑海里都是乱七八糟事情，浮现刚才在贺言公司楼下时，那些人的窃窃私语。
秋总？秋城？
这个名字他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他记得贺言第一次见他时，也是这样叫。
当时他以为可能是他跟贺言说的那个人有点像，所以才会被认错了，可如今却不这样觉得了，因为从他回国到现在，已经不止一次被认错。
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可是是意外，那第三次呢，并且是被不同的人误会认为他是那个人。
他想到了贺言当初的反应，那个他口中所谓的“秋城”在他心里，究竟又会有怎样的地位……
之前贺言喝醉的时候，一不小心与他做了，后来又发生了关系，他也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是因为他把自己当成……秋城了？
……
贺言在公司里，坐在办公椅上，有点心不在焉的，目光盯着窗外的蓝天，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也没有看就接通了：“喂，你好。”
话筒里传来费礼的声音：“贺言……”
贺言有点意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想不明白怎么刚走一会他就打电话过来了。
“怎么了？”贺言轻声开口，“……有事吗？”
“……对你来说，我是什么？”费礼问。
“……什么？”贺言一愣，想不明白他突然打电话过来问这什么莫名其妙，并且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怪怪的，让贺言有些在意，“发生什么事了？”
费礼声音喑哑：“你会这样与我接触，不排斥我的接近，是因为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是么？”
贺言：“……”
完了，更加听不懂他说什么了。
“不是，你先冷静下来，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贺言觉得他声音怪怪的，“你先说怎么了？”
费礼脑袋一片混乱，都是各种秋的，让他感到不悦：“……你是不是把我当成秋城的替身了？”
贺言：“……”
贺言呆住了，同时脸色有点苍白，因为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秋城”这个名字……
是他知道了什么？还是有人跟他说了？
不等贺言反应过来时，他的沉默却让费礼一颗心往下沉了沉，当他这是默认了，心里酸溜溜的，又苦又难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的情绪，只有咬着牙，情绪失落地挂断了电话。
贺言反应过来时，下意识地给他打回去。
结果刚响没几声，秋城就挂了。
贺言又打了几个过去，他都挂了。
“……真生气了？”贺言心情有些复杂，毕竟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吃自己的醋，心里有点怪怪的。
贺言知道自己打电话过去他估计又要挂，只能酝酿了一下，忙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过去：“你误会了，我没有把你当成谁的替身，你就是你。”
过了半晌，费礼回了他一条：“我不信你，第一次你见我时，那样叫我了，我就是个替身。”
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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