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地说，“喝醉以后醒过来，也错过上班时间了，四处走一走也没什么，可以放松心情。”
其实他在意，只是不想问。
毕竟如果费礼想说的话，他自然会说，如果他不想说的话，他问出来了，也只会让他为难。
费礼听到他的话，心里有些酸楚，又发疼，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很想直接坦白，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可是他自己也看得出来，贺言有些忌惮过往的事情，也许就是因为在害怕的缘故……
见他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贺言心里有些古怪不安，好半晌才开口问：“怎么了么？”
“……没什么，”费礼摇了摇头，拍了拍旁边的床，“没其他的事就上床睡觉吧，早睡早起。”
等到贺言上床的时候，费礼将他轻轻地抱在自己的怀里，揉了揉几下，亲了亲他的头发。
第二天时，费礼趁着贺言不在意的时候，取了贺星遇的头发，打算等会去一趟医院看一看。
如今大清早的，医院里人就很多了，估计是都不喜欢排队，所以早早的就来挂号了，即便费礼来得很快，也得排队，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费礼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等待，医院里人来人往的，有的是带孩子过来检查，有的是自己过来，也有的是陪其他人过来，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费礼等了一会，就起来打算出去买瓶水，可走过去的时候，不小心跟旁边走过来的一个人撞了一下，费礼礼貌性地来一句：“不好意思。”
可他没有等到对方回应，反而是听到对方的声音微微抖了抖，略微震惊的一句：“……秋城？”
费礼抬起头，看到的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二十几岁，面容清秀，此时却微微错愕地看着他，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你……真的是秋城？”
“……不是。”费礼脱口而出否定，短时间内还是没法适应这个身份的，毕竟他都当了三年的费礼了，那还会那么轻易地成为秋城了呢。但是有些事就算不想承认，那也是事实，并且看着对方震惊错愕的模样，想来曾经跟自己说不定还很熟悉，因此费礼又问：“你认识我么？”
问完了他又改口：“你认识秋城么？”
“我……我，认识……”程霖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你不是，你不是……已经，已经死了么？”
“……”费礼皱眉，被人方面询问你不是已经死了么之类的话语，不论是谁都不会感到开心的。
程霖反应过来，急忙摇头解释，有点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当初，三年前你……你不是已经跳海么，怎么……”
“……”费礼蹙了蹙眉，“我没事。”
程霖震惊又尴尬，刚刚看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时，他太意外了，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是跟秋城长得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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