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干净的玻璃窗，眼底泛起涟漪，又转瞬即逝。
他脑海响起那句：“……只要他没有明确地表示厌烦我了，要赶我走的话，我不会离开他的。”
贺言听得一清二楚，又摸了摸额头，不久前秋城低头落下来的亲吻，还残留着淡淡的余温。
“说得真好听，”贺言抿了抿嘴唇，自嘲地笑了笑，“你连那天晚上去了哪里都不肯跟我说……”
接下来的日子，贺言跟秋城都没有再提起他那天晚上在哪里的事情，贺言也没有询问什么。
贺星遇还是住在凤宣那边。
即便秋城有表示自己可以照顾贺星遇，希望能把贺星遇接到他那边去，不过贺言还是说没必要，他平时要上班没那么多时间，而凤宣正好最近没事又乐意帮忙，就不用把孩子送他那里了。
秋城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可他又不好因为这事跟贺言争什么，免得又要惹他不高兴了。
“……你最近，是不是不高兴？”费礼过来看贺言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的事了？你告诉我，我可以感受到的，你对我的态度，有些变了……”
“没什么，只是在医院的时候，难免没事做时会发呆，胡思乱想一堆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贺言的态度是淡然的，又疏离的。
让费礼觉得他们的距离，好像拉远了。
这段时间贺言好像都不怎么搭理他了，每次他过来的时候，好像都只是礼貌性地跟他打招呼说几句话，然后没一会就说他累了，要睡觉了，似乎不太愿意跟他多说什么，费礼都能感受到。
果然，两个人说的话还没有几句，贺言就喝了一口水：“我有点头晕，又想睡觉了，你出……”
“我不要。”费礼一口否定，“我才刚来！”
贺言一怔，淡淡地掀起眼皮看他。
费礼被他那平淡的眼神盯得心里一紧，有些不安，在床上坐了下来，犹豫了半晌过后才蹭过去轻轻地抱住他的腰：“……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放开我。”贺言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想要挪开他的怀抱，却被抱得更紧。
贺言拧紧眉头：“你做什么？放开我。”
“我……就抱你一下啊……”费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怕他生日，又舍不得送来手，只要放轻语气，又可怜巴巴地说，“你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贺言说：“我没有不理你，我……唔……”
费礼盯着他那张近在咫尺动来动去的嘴唇，没忍住随着自己的感觉，吻了上去，他能够感觉到贺言身体微微僵硬，却没有伸手要推开他，让费礼更加肆无忌惮了一些，直接嗯住他的脑袋。
等到贺言呼吸喘不上来时，费礼才松开他。
费礼喘了一口气，捧着贺言微微涨红的脸，盯着贺言移开视线的眼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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