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言毫不犹豫地说：“能吧。”
费礼：“……”
他觉得贺言这句话是认真的。
不过这件事上毕竟是他对不起贺言，而贺言面对苏邀的那些话时，还是选择了相信他，这让费礼心里觉得一片柔软，便低声说：“……那你打吧，我之前说过了，打我骂我都可以的，这事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我心里也很愧疚自责，你打了我也能好受一些，你也别憋着火气了。”
“你怎么知道我憋着了？”贺言问。
“……感受出来了。”费礼底气不足，又瞅了瞅贺言的脸色，“你现在还是怀孕的时候，听说怀孕的人情绪本来就不稳定了，你要是有火气就别憋着了，对身体不好，对肚子里的宝宝也不好。”
“哦，你还知道怀孕的人情绪不稳定，并且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贺言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费礼如实地说：“我上网查的……”
贺言问：“你还上网查了些什么？”
费礼犹豫了片刻后，才如实地回答：“怀孕期间，三个月内最好不要同房，不然可能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三个月后稳定了些，不过那方面的事需要温柔些，不然孕夫身体承受不住的……”
“……”贺言眉头抖了抖，“谁让你查这个的？”
费礼怕他以为自己精虫上脑专门在意这些，急忙摇摇头，认真地跟他解释：“不是不是，这个是我当时查怀孕的人需要注意的事项时看到的，并不是特意查这件事，除了这些外还有几个月显怀，平时要到医院做定时检查测试什么的，还有什么时候显怀，忌口什么这类的，我都有查……”
“哦。”贺言应了声，没说话。
费礼握着贺言那纤细的手指，说：“你还是直接打我或者骂我吧，发泄一下，这样好受点。”
贺言：“嗯。”费礼：“……”
他等了一会没有等到贺言动手，也没有见他骂什么，反而是四处看一看，目光在繁华的街道一扫而过，看更多的似乎都是吃的，再淡淡地回了一句：“现在大街上，不好动手，太多人了。”
“……”这个理由让费礼无言以对，不过此时贺言说什么他也只能顺着，点点头说，“行的，那先留着，你可以……回去的时候再动手也行。我的车就停在那边，不是这条路，我们先回车里去——”
贺言打断了他：“我待在医院一段时间了，枯燥又乏味，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不太想回去了。”
“……啊？”费礼没懂他想干嘛。
贺言语气淡淡地说：“夜市挺热闹的，逛一逛吧，也很凉快，正好我现在脑袋又混乱又热，逛逛也许就凉下来了，人也会冷静不少，不然就这样回去了，我怕动手起来，你可能承受不住。”
费礼：“……”
“好，好的……”费礼急忙顺着他点点头，“那就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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