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之前那两人被他的暴力给吓到了，再次看到他时，鼻青脸肿的人瞬间瑟缩了一下，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秋……秋总……”

　　“少废话。”秋城一副大爷的模样，对于这两个人如此恭敬的态度也不放在心上，一抬脚就想要往那两颗脑袋当做凳子一样踩下去。

　　跟在旁边的警察同志看了一眼得心惊胆颤，急忙拉住他：“停停停！秋总，你冷静一下，他们两人……有伤，你先别动手！”

　　“不动手可以，”秋城冷冷开口，冰冷的目光仿佛覆盖上了一层寒冰，从那两个人身上扫过，“把事情都给我招了！”

　　之前装作司机的男人哭嚎道：“秋总啊，我们真的只是见色起意而已，没有什么特殊原因，我们该死……可是不也没有成功么？你看你气也消了，能不能……”

　　最后那几个“放过我们”的字眼还没有吐出来，他就接到了秋城那如同寒渊般幽深冰冷的眼睛，瞬间哆嗦了一下，竟是不敢再往下说了。

　　如今社会，强/奸女人是犯罪，可是强/奸男性行为虽然也属于违法行为，却不构成犯罪，加上没有成功，自然是从轻发落，估计用不了多久也可以出去。

　　只要他们咬紧牙，什么也不承认就行。

　　他们就不相信，秋城能够那么无法无天，还能杀了他们不成？

　　简直是笑话。

　　因此他们心里有恃无恐。

　　“不说是吧？”秋城看着他们，“行，不说就不说吧。”

　　两人松了一口气，以为他打算放过他们了。

　　可他们太小看了秋城的残暴了，差点把他们打成残疾，牙齿都掉了好几颗，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只能趴在地上呜咽。

　　秋城不知向哪位警察找来了项圈，套住他们两个人的脖子丢回监狱里，并当着一旁目瞪口呆的警察，踩着地上两个人的脸，说：“记住，他们不是人，是狗。”

　　警察还没反应过来时，秋城目光坚定得看着他们，缓缓地开口说：“人是可以驯化的。”

　　“你们别把他们当做人，像当做狗一样，狗吃什么，你们给就他们什么，怎么对待狗的就怎么对待他们，驯化他们，并日复日地告诉他们，他们是狗，常年关在禁闭室里，不见阳光。”

　　秋城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点燃，吐出一个烟圈，不疾不徐地说：“他们内心会开始摇摆不定，渐渐地产生变化，久而久之，他们也会相信自己是一条狗，并做出一切狗会做的事，臣服在人脚下。”

　　等秋城从警局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秋城没有急着要回去，独自站在街道上，看着夜景繁华，抽了两根香烟后，缓缓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温润的声音：“喂？”

　　“白医生，”秋城轻轻地叫了医生，没有对了别人时那盛气凌人的模样，也没有对于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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