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善的意,于是一切都加快了进程。
到真正下小定的那一天,沈草把屋子里厉泽安送的所有东西,包括他从西北带回来的那只翠玉簪子一并打了包,塞在一个箱子里,拿去花园挖了个坑埋了。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她跟那个男人就再也没有了关系了!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沈阁老无意中说起:“福州那边说是出了科场舞弊案,牵涉近两百人,殿下得亲自去处理。”
厉泽安要离京?那等到她成亲嫁人的时候厉泽安是回不来了。
沈草心里说不出来是轻松还是失落。
这么长久不联系、不说话,她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
有时候午夜梦回甚至想,自己是不是真正认识那个名叫厉泽安的太子爷。
现在厉泽安和沈草基本就是桥归桥路归路的关系,厉泽安出远门也不再跟沈草打招呼,
选了一个黄道吉日,静悄悄的带着他的随从及幕僚师爷们离开了京城。
沈草的生活按部就班一如往常,厉泽安的离京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厉泽安走后第二天,秦家和林家举行婚礼。
叶紫凝和沈巍炫生拖硬拽把沈草拖去吃喜酒了。
其实就是拖出去看热闹了!
到了秦家,发现今天的秦家很是热闹,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全都目光炯炯唰唰唰向外射着精光。
一会儿,秦家人出来待客。
一亮相就引得周围一阵喷笑。
秦风父母做作为今天婚礼的主家,居然连新衣服都没有穿一身!
夫妻俩一人一身夹丝棉的靛青家常袄子,衣服上歪歪扭扭稀稀落落绣了几朵花,
一张脸板得滴出水来,要不是头上还戴着一朵大红花,别人都要以为他们是去参加葬礼的。
以这样一身打扮向外界表达着他们对这门亲事的强烈反感。
沈草撇撇嘴,这秦家既然这么不愿意,那就干脆别答应啊,
既然答应了,就应该办得体面,至少把面子给圆过去,哪有这样的?
典型的又想当那个啥,又要立那个啥!
就有亲戚朋友看不过,上前小声劝秦老太爷和秦老太太:“还有时间,回去把衣服换了吧,这样确实不好看!”
“换什么换?!才一个月时间就要成亲,时间太赶,来不及准备,她林家再不高兴也得给我受着!”
竟然一点脸面都不给林家留了!
绵绵就从袖子里变戏法一样摸了几个荷叶包出来,摊开放在桌子上。
居然是七八样点心!
咸的、甜的、辣的、肉松的、软的硬的都有:
“今天的酒席估计吃不饱,即使能吃,姑娘你也别动他们家的东西!咱们还是吃咱们自己家的吧!”绵绵一本正经道。
呵呵,看热闹的必备神器都有了!
叶紫凝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就喜欢你们沈家这么会来事儿!”
几个人就在人家的婚宴上肆无忌惮的吃着从自己家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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