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的画框不断产生裂缝，将近碎裂，而后又被修复，重新复原，化为完整的画像。
自始至终，他脸色平静，带着淡淡的微笑，根本未察觉外界发生的一切。
按照他猜测，或许这两只鬼本来就是一只。
只不过在钱庄主死后，其中一只跑了出去，另一只没有跑出去罢了。
两只鬼围绕着封存住孙行的画框开始了对抗，画框不断碎裂又修复，紧接着再度碎裂开来，而后又被一股诡异的力量抹平，修复
在钱庄里的柜台前，两只厉鬼不分伯仲，几十分钟过去。
“咔嚓！咔嚓！”
房间里的碎裂声还在响起，周而复始的进行着。
又过去了几个钟头。
柜台前的买命鬼依然一动不动，静静矗立在那里，没有放弃，一股灵异力量依然不断作用在画框上，像是一个缉拿囚犯的行刑官，不将罪犯绳之以法誓不罢休。
这是他的规则，买命鬼，自然要的就是命。
如今，孙行的命被封存在了画框中，自然最简单的就是先把孙行的命给找回来。
卖命鬼也同样，每个刻好日期，带有名字标上价钱的画框都已经受到了他灵异之力的影响。
无法轻易被拿走，想取走，唯有拿当初卖的几倍价钱才有可能。
此刻，卖命鬼的身影也暗淡了几分，画框破碎的速度比先前稍稍慢了些许，两只鬼不分上下的对抗，似乎耗费了两只鬼很多力量。
但两者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依然在继续。
十个钟头过去。
买命鬼依然矗立在原地，他的身影变得虚幻起来，唯有肩上扛着的木板依然猩红诡异，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卖命鬼身后的锁链依然黑漆漆的，似乎困住了他，他的身影逐渐变黑，似乎快要和身后的黑暗融为一体了。
此刻，两只厉鬼木板上刻着的字相同，都是孙行。
一个要买命，另一个要卖命。
画框的碎裂速度已经大幅减慢了，与之相同的，修复的速度也衰减了。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挂着孙行面孔的画框上，他的眼睛突然眨了眨，幅度很小，却实实在在有了动作。
孙行并不知晓外面发生的一切，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接过鬼钱交易完成的时刻。
就连瞳孔转动，似乎也是赤瞳的本能动作。
两只鬼不断产生冲突，这幅画框此刻陷入了一个奇妙的状态。
画框上的人虽然还是孙行，但四周的黑暗似乎消散了一些，整个面孔也沾染了些色彩，不再那么僵硬。
孙行的面孔逐渐放大，从外面看，是他的脸在变大，但实际上，是因为画框内的他和外界的距离更近了。
在孙行脸庞两侧，一片漆黑，散发着诡异和可怕，而画框中央的位置则仿佛一个出口。
又十个钟头过去，房间里的动静几乎消失了，画框碎裂的声音几乎要隔好几分钟才能响上一次，而修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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