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搂到怀里,炙热的呼吸在他耳尖喷洒。
“怎么褚岑可以,我就不行?”
江然这话带着一股浓浓的醋意,又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林旬的脸,满意的看着那白皙的皮肉上露出浅红的咬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旬这么多天也有些明白这些男人的身份。江然是他的死对头,褚岑是他的继兄,钟宿深是帝国的少将,谢韶意曾与他一起住过是室友。
至于颜州芜……这条蛇一直告诉他是自己的丈夫,他们是明媒正娶办过婚礼的。
他有些疑惑,自己失忆之前到底是怎么和这些人搅合在一起的?而且他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些男人们也没有说过。
江然舔着他的脸颊,像一只亲热又乖巧的大狗:“宝贝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听到可以出去,林旬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吗?”他从醒来后就没有出去过。
江然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唇瓣,呼吸有些急促:“我之前说过,会带你去见我父母。”
林旬被江然用衣服包裹的很严实,从车上抱了下来。他抬眼一看,这是一座耸立的青山,入眼是一片苍翠的绿色。
“我父母的坟就在山上。”
江然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林旬走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早晨刚下过雨,陆地和泥土都是有些湿漉漉的。
男人的军靴踩在泥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混合着雨水和青草的腥气一起钻入鼻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臂紧紧抱着林旬护着他,没让他沾染一点泥泞,就这么一路走到了山上。
林旬看着山顶上那两块青色的石碑,恍惚间好像窥探到了江然最隐秘的心思。
“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抑制剂的实验爆炸。”
江然抽出一根烟,静静的点燃,猩红的火光在烟尾燃烧,呼出一口气,白色的烟雾模糊了深刻俊美的侧脸,冷风几乎要把那些雾气揉碎在风里。
“其实爆炸也是常有的事,我们家干这个的哪有没危险的?”
“但是……他们当时是可以获救的,只是接线员的疏忽,弄错了地址,才让救援没有及时赶到。”
江然在想,自己对小瞎子生出的情愫,其实就在那次山洞里的时候,受了重伤的他被小瞎子救了,日夜照顾。
这里面多少也有一些父母的心结在里面,当初那场爆炸中,他父母肯定也希望有人来救吧?
那种濒死的体验、希望有人来救自己的求生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一辈没能得到救赎的场景又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有人在他的身边。
他这么想着,突然就看向林旬:“当时你也来参加我父母的葬礼。”
“我?”
“是啊,我们从小就认识,斗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江然这么想着,自嘲的笑笑,没想到最后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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