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40章 主上“不行”_陛下,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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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什么好瞒的,便捋了捋袖子,摘下了那根黑色手绳,搁在他案几上。

  他的神色明显变了变,搁下笔,却不看手绳先看她,“我道你不会主动提及此事。”

  “我不说你也有办法弄清楚来龙去脉。”

  他不说话似是默认,拿起手绳看了看,半晌后道:“我早便猜到他还活着,只是没想到会被你碰上。”

  “他?”

  皇甫弋南捋起衣袖,递来一样东西。

  江凭阑愣了愣,接过一根编织得一模一样的黑色手绳,只是玛瑙色泽略有不同。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前辈他是……喻家人?”

  “十七年前与西厥一役中,母亲的两位兄长不幸罹难。”他淡淡道,“他是稍年轻些的那个。”

  “你的舅舅?”她蹙眉,心道难怪初见狂药时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熟悉,“这么说,他一直知道你还活着?”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也许知道却装作不知。”他笑得讽刺,“就像我猜到他还活着,却从未找寻过他一样。无甚要紧的,在喻家人眼里,在世人眼里,我与他都早已是死人了。”

  她默然良久,最终还是没问出想问的话,将手绳递还给他,“你的手绳一直藏在袖子里,他没道理看见的,如何一眼认出是你?”

  皇甫弋南也默了默,眼望着车帘外,好像一直望到很远的地方,“也许是我与母亲长得相像吧,不大记得了。”

  江凭阑本想绕开他的母亲,却不想反将话题又绕了进去,只得再问别的,“你的伤好全了?他用什么法子治的?”

  “半生功力。”他淡淡答。

  她几不可察地叹一声,果真如此,“前辈希望你不要找他。”

  皇甫弋南似乎在笑,又似乎没有,半晌后道:“他若真的了解我,便该知道我不会,就当他从未出现过吧。”

  也许是话题过于沉重,也许是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神色过于落寞,江凭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把手移向案几上那一小碟梨花糕,拿起一块刚要塞进嘴里,却忽然觉得大小好像有点不对。

  刚才塞她嘴里的那块梨花糕……分明要比这碟子里的小上一半啊。

  皇甫弋南将目光自车帘外远山收回,瞥她一眼,抬手也去拣了块梨花糕,在嘴里咬下一半,然后递到她眼下。

  帘外哼着歌赶车的少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怒喝:“皇!甫!弋!南!”

  ……

  一眼望不到头的广袤草原,天与连绵起伏的白皑山脉相接,偶有雄鹰掠空而过,惊起牛羊阵阵引吭。一泊静湖边,天青锦袍的少年正给一匹健硕的赤马投食,忽然被人从背后蒙住了双眼。

  他不惊不恼,含笑道:“格桑公主。”

  那少女似乎很有些愤懑,移开手跑到他跟前,用不大流利的汉文道:“你刚才笑了,你为什么笑?我好笑?”

  他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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