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公然怼璟妃,把璟妃气得跟江氏这样一个低位妃嫔互掐。太后又放下心来。
肺简直都气炸了。
令太后厌弃的同时,又对她刮目相看。
太后要的就是恃宠而骄,能折腾招人恨,但又听她话的棋子。这样才敢跟皇后、璟妃斗一斗。
莫非那谋逆之人真在捣鼓什么大事?那江氏竟然还动不得了。
“皇上近日劳累,听说那臣子一个个全堵在门口等着皇上召见,大中午的都候在勤政殿门口。皇上说不准就是躲起来打个盹也是有的。那江氏大概就是在帐外护卫着安全,防着坏人。”
谁知道她竟然带着皇帝做出这样荒唐的丑事!
这要是让御史知道了,让天下百姓知道了,该如何看待皇帝?!
“老菩萨息怒。可别为了这些小事伤了手。”
这番话说得太后心坎里去了,她一手养大的孩子怎么可能荒废朝政,青天白日做那种事情。
她何尝没看出来呢。
太后心中一惊,心底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没好气地骂道:“老滑头。”
除了白日宣寝令人震惊外,皇上的鼻子形状长得像太后,某些说法不能忍。
听说昨晚,皇上陪了璟妃多久,那江氏就守在门外吹冷风吹了多久。还替皇上分忧,大半夜地不怕晦气,代为看望高热的夏嫔。
满意地点点头,“皇帝确实一向冷静自持,行止有度,从不意气用事。你还没老糊涂。那为何跟江氏在宁安宫一呆一个多时辰。”
试探着说道:“老奴记得好像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但老奴也可能记反了。”
然后,呵呵
本来觉得她还有几项不错的利用价值,暂时先不动她。
接二连三的刺杀之后,谋逆之人这几天没动静,像是销声匿迹了般。
刘公公一边招呼着小宫女处理桌上的水渍,一边给太后按着腿,偷偷打量着太后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依老奴看,这事不简单,看着像是歹人的奸计,故意造谣要害皇上和瑞嫔。”
到时候横竖都是江氏背锅。
太后脸色好多了,但依然冷哼了一声,“你就专拣好听的说,糊弄哀家。”
而在这个过程中,璟妃房里近身伺候的换成了皇上的人,碧月和蓝星没有被降为粗使宫女,但都被遣派到外屋伺候。所以最后一条这样的消息压根不可能传到璟妃耳朵里。
坏皇上的名声,诋毁成个昏庸无德的大昏君;坏瑞嫔的名声,诋毁成个狐媚淫乱的祸水妖妃。
太后左眼皮子直跳,飞快地盘着手里的佛珠,都快盘出火花来。
璟妃原本就已经失眠多日,昨晚只是一口怒气硬撑着不睡,所以早上迷迷糊糊中被伺候着吃了一顿药后继续睡,睡到了下午未时(两点)才醒。
太后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却十分舒畅。
昨天慈宁宫刚出祥瑞,马上要搞祈福庆典仪式,安抚民心。结果就火速出这种谣言。原来在这里憋着大招呢。
仔细一想,很可能是这般。
“老菩萨一手带大皇上,最了解皇上的脾气,皇上从来都是克己复礼,对女色根本就是不上心,不然这么多年不会无所出。怎么会做出传言般那等荒唐事。那瑞嫔娘娘也是个知进退懂分寸的,是个有福之人。定是有恶毒歹人想搅浑后宫给皇上添乱。”
脑子里飞快地琢磨着这些天来的种种:刘公公可能说得有道理。
刘公公瞅了眼太后的眼睛,力图从细微之处找到蛛丝马迹,然而很不幸没找到。
她绝不能容忍自己养大的儿子,把一个妾放在心坎上宠着,看得比她这个做母亲的还重要。
刘公公笑容满面地说道,“那是。皇上的围棋启蒙还是娘娘教的。当年先帝彻夜与娘娘下棋,常夸娘娘的棋艺精湛,娘娘的棋艺这世间就没几个人能比得。”
太后想到皇帝后来的围棋老师韩子谦,那个时常一身荼白素衣唯有衣袖处绣着绿边,如冰似雪的英俊男子,眉眼冷了下来,心下有些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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