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其他两家公司的代表，看到万总离去，也都跟着下了楼。
人人都知道，“山河大学”不仅仅是一所别树一帜的大学，还是大夏新时代年轻人向往的高等学府！
与杨歌合作，就相当于投资“山河大学”这个含金量十足的品牌。
要是搞砸了，销路不好，有山河大学顶着。
谁放弃这么好的合作机会，谁才是傻蛋。
“大夏人口众多，食品行业蓬勃发展，创新的同时，安全也同等重要，食品专业是门大学问，不钻进去研究是不行的！”
“走后面，出去这栋办公楼，就能到食堂了，食堂的厨房也有个后门，出去就是菜地。”
万总都走了，这合作肯定黄了！
果然生活的苦是最能磨炼人的。
几天军训过后，那些雏鸟已经学会了飞翔。
“二位不会是某个集团请来的说客吧？”
“但实不相瞒，夏古集团前任掌舵人对市场预判失误，导致新车间成了摆设，几千万的设备无法投入运行。”
“我叫秦瀚林，这位是孙中文，我们两个听说山河大学还没有食品类专业，感到十分可惜，于是就来了！”
好家伙！
杨歌不会又摊上事了吧？
都会替他担心了。
答案呼之欲出。
可是杨歌不在，在场的学生也没人能拍板！
小团团和同学把杨歌赶走之后，让这些洽谈合作的先回去，改天再来。
他话音刚落，门忽然被推开，两个身穿夹克的中年人，探进来半个脑袋。
两人一进来，门都合不上。
“对，我们跟万家的夏古集团有过合作，品控与管理就是我们团队为他们把关的。”
合作都不谈了，这次的事肯定比上次还大。
杨歌被学生们簇拥着，来到菜地尽头。
学生们被网络上的舆论搞怕了。
“你是杨歌吧？”
杨歌看到二人的头衔，惊地差点摔倒。
“冒昧打听下，不知道贵校有没有兴趣开食品类专业？”
……
听到有人推门，杨歌随口说道。
上次那么好的一件事，被网友断章取义，仅凭一个直播画面，就差点杨歌名誉尽毁！
但这次不一样。
这个专业妙啊！
“看起来，杨歌的确很忙，我们回去把合同细节研究下，改天直接带律师过来签约！”
看他们一步三回头，边嘱咐边走，杨歌感叹这群孩子，几天时间就长大了。
夏顾集团的万总当着另外两家公司的面，也是在电话里这么说的。
刚才在楼下，故意走慢了几步，看到熟悉的车出现在山河大学的校门口，这才跟了上来。
小团团歉意地解释道。
这可比从头创立一个新的品牌，更容易回本。
但此时的他们并没有放弃合作。
“都去军训吧，我不会到处乱走的！”
“一会儿我们还要军训，要不你们留下来，去参观一下现场？”
杨歌听到这儿算是明白了。
“其实老秦说的不够贴切。”
“我们是看到贵校直播间里，有学生对食品工业兴趣浓厚，觉得他们都是可塑之才……”
完全不用担心销路和名誉。
他们只能先回去，再等待机会。
前来洽谈的代表看到这种情况，急得追上去大喊。
这二人对他的药膳生产工艺了如指掌。
如果山河大学能够和万总合作，简直两全其美。
进一步讲，如果他们还能在山河大学开设食品专业，就是一箭三雕，三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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