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古在书者境就做到了。
只是这些，秦古自不会去说，恐怕和马有才说了也说不清楚，于是他想了想道：“也并非是全靠猜测，只是想到欧阳老师，觉得她应该会如此。”
“怎么就应该会如此？”马有才继续追问。
“我记得当年欧阳老师问我等：缘何修行？她自己给出的回答是：探索未知。如今想来欧阳老师当初可能已经摸索到了书者境和书士境之间的那道坎，可是几年下来还未能突破，或许她意识到不能再自己将自己困在太院，故而留下那么十个字也不足为奇。”说是这般和马有才说，实际上秦古先前倒没想那么多，可为了避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只得细细道。
“你确定没听说，而真的是自己这般想。”马有才瞪大了眼，可他的瞪大眼，比之常人也就算得上原本眯着的眼睁开了点。
“确定。对了上一届的成名战太院战绩如何，回到太院后沉浸于书卷都忘了去打听。”秦古话锋一转。
“上一届成名战都没听说？好吧，你如此一问，我反而觉得能够相信了。”马有才的逻辑似乎也很是跳跃性，原本瞪着的眼眯了起来，那几乎是和紧闭没啥区别，悲声道，“上一届的成名战那叫一个惨啊，真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怎么讲？我听李伶俐说当时李慕白都已经是八页书者了，想来其余的那些老生实力也不会太过差劲，为何到了最后就变成了一个‘惨’字？”秦古不解。
“说来也简单，天书八大家本就纠葛暗斗颇深，上一届成名战参战的队员中这八大家的弟子实力说起来并不会输给其余的那些书院，可输就输在彼此谁也不服谁，各自为战，结果真是相当于走了个过场就出局了，简直是惨的不能再惨了。”马有才语调唏嘘，显然对于上一届的成名战那是‘印象深刻’。
不能再惨了……
秦古沉默了一会，又继续问：“那队长呢，是李慕白么？”
“队长是李慕白没错，他实力出众，喜欢杯中物，如今看来还真不适合当队长，柳乘风、郭子寒等人明显暗中较着劲，与其说太院时败给了其余的书院不如说是败在了内部的矛盾重重。”马有才忽的愤愤然道，“真是气死我了，成名战后我终于是明白了家父所说的‘恨铁不成钢’！”
“恨铁不成钢。望子成龙。你父亲说的是你吧？既然知道那还不好好修行。”和马有才相识一场，秦古不由劝勉了一句。
“我也想啊，本来准备上届成名战太院如果能取得佳绩，我就算舍了这身肉也要成为铭文师给我爹长长脸，结果太院战绩那般惨，我顿时就没了信念。”马有才苦着一张脸，“上届成名战前我可是去测验过，本人天资还是可以的。”
“厄，好吧，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歪理。”秦古明显不赞同马有才的歪理。
“歪理就歪理吧，不说这个。”马有才不想说自己，于是将话题转到秦古身上，“这届的成名战你要参加么？”
参加？不参加？这是一个问题。
不过对秦古来说这不是问题，因为他早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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