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阿昭发现公主也在这
将事情说清楚后，竹玉便开悟了。他知道自己意会错了意思，少了些装模作样的清高幽怨。
他老老实实给宁元昭端来一支红烛一把细香，等着宁元昭的指示。
宁元昭接过红烛，哑巴一般看了一会儿，才问说：“该如何做？”
竹玉听到他的话，亦是无言，半晌后说：“将蜡点燃，待它烧出烛油，滴到……少爷想滴的人身上即可。”
宁元昭举一反三：“香也是如此？”
竹玉：“差不太多，燃香之时，将香放到身体之上，待香燃尽，自会落下漂亮的情痕来……”
宁元昭将红烛立在一侧，咂摸地说：“这样做来，岂不是很痛？”简直与刑罚无异，“这有什么好喜欢的？”
“少爷难不成没尝过情爱的滋味么？”竹玉冷不防地问。
“……与这有何关系？”宁元昭的脸色有些臭，没尝过情爱代表他家风严谨，是引以为豪之事，可竹玉的意思，分明是在嘲弄他。
宁元昭面无表情地放下红烛，轻轻吹灭。
“欲是复杂至极的东西，占据之欲，珍爱之欲，虐待之欲，不一而足，其中尤以占据之欲为胜，昭显占有，不失为一种表爱的法子。少爷喜欢的东西，难道会希望别人染指吗？”
哪想竹玉摇了摇头：“我现在出去，怕是妈妈以为我伺候不好贵人，会打罚于我。少爷想做什么，我在旁边站着就是，绝不打搅。”
不需要在望烟楼待那样多天，今日，他学得已然足够多了。剩下了，待回到府中，他自己也可摸索。
“……太过私密，不好为人所见。”竹玉好似也噎了一下，“本……人……不说假话，当然，若少爷愿意花钱，我或可违背心意……”
他在思索竹玉的话。
老板娘还会打人？不应当啊，他又不是第一次让服侍的人出去了。
“行了，你出去吧。”宁元昭说，“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就成。”
“你是在说我蠢么？”宁元昭幽幽地问。
左不过是用刑那套，他受的刑还不够多么。
前提是，公主是真心喜爱，而并非是以痛止痛。
宁元昭没再与他追究，静默下来，未发一言。
有股邪气。
他想，他预估的时间太多了。
“纸上谈兵。”宁元昭冷笑，“你说的头头是道，难道也曾为所爱留过疤吗？”他说着，夺过酒壶，想给自己斟酒，却发现里面居然空了，被竹玉喝空了……
竹玉也斟了杯酒，细细品尝后说：“人各不同，或许有些人……就是喜欢痛呢。”
“不必了。”宁元昭摆手，他想，在竹玉回答的几息间，他已然想明白了。
“所以呢？”宁元昭挑了下眉。
实话说，竹玉的话太道貌岸然，他虽察觉不出哪不对，但总觉得世上的爱宽容浩荡，不能一概而论。
“少爷别生气。”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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