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黏黏糊糊地去亲顾景懿,“才不像呢,殿下别污蔑我,我可没有这样胖……”
“是元宝自己说的,憨态可掬。”
“也没有这样憨吧……”
顾景懿终于忍不住地轻笑,“是可爱招疼。”
“这还差不多。”宁元昭得到满意的答案,就无情地不准备再亲。顾景懿不给他耍无赖的机会,捧起他的脸继续这个吻。
宁元昭没后退,而是将他的手拿了下来,捂在怀里。
很暖很暖。
比手炉还暖。
顾景懿却有些不满意,隔着层衣衫,碰不到真实鲜活的躯体。他弯了弯眼角,给予预警一样,将手抽了出来,搭上宁元昭后颈,向着雪水的流向追寻。
宁元昭又被冻得浑身一抖,连伞都没拿稳。
雪花铺天盖地笼罩住他们。
出乎顾景懿预料的是,那些雪花既不锋锐也不沉重,融化在他和宁元昭唇齿间时甚至还有几分甜意。
僵冻的手指渐而和手下的身躯一样热烫。
顾景懿这才算满意,抚抚宁元昭的脊背,结束了这个吻。
宁元昭一手捡起伞,一手拥着他站起。风雪再度被遮挡,宁元昭嘟嘟囔囔说:“殿下将我当暖炉,以后不可以这样坏。”
“哪有。”顾景懿回答,“我是在感受化了的雪。”
下雪真的很有意思,和他的阿昭一起玩雪最有意思。顾景懿望着两个人共同堆出来的小雪狗,又一次想,他好像也开始喜欢下雪了。
两人皆带着一身的雪花回到寝殿。
三喜公公瞅着二人如此淘气,哎呦了两声,赶忙拿了干爽的帕子和衣裳,又吩咐人煮上姜汤。
顾景懿让三喜将姜汤换成了酒,而后换好衣裳窝在软榻上,抱住小被子看宁元昭。
宁元昭换起冬日的衣裳来一点也不熟练,慢吞吞得像手拙的小孩。
好在之后成了亲,他会尽妻子的责任,亲自给宁元昭穿好每一层衣衫。
顾景懿眼角显出点愉悦来,盯住宁元昭后背的疤痕。
宁元昭的疤痕仍然明显,他的疤痕却浅了些。
是因着宁元昭特地求了宫里那个名为沈竟仪的老太医,还求了许久,沈竟仪才答应为宁元昭制去痕的药膏。
沈竟仪有些本事,药膏对治伤有奇效,又半分不刺激,长久地用下来,疤痕自会消失。
顾景懿让宁元昭也涂。
涂背后的伤疤。
不过现在看来小阿昭并没放在心上。
“阿昭。”顾景懿唤他。
宁元昭走过去,刚系好的腰带就被抽走扔到了地上。顾景懿沿着他的腰线摸到伤痕,轻轻按了按,“怎么不听我的话?”
宁元昭知道顾景懿在说什么。
沈竟仪的药膏难做得很,做一次费时不少,且药材珍贵,每次只能做出一小盒出来。他说:“我想着殿下先用,等殿下不需再用了,我再用到自己身上。”
“让沈竟仪一次多做些,别太吝啬。”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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