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而来，带着潮湿的土腥气。
这幅画中一座小花园，草坪里有两个牵着手的小女孩，她们依偎着坐在一起，各自的手里握着一朵鲜艳的小花。
“魔鬼，往往隐藏在细节里。”
陈璟似乎看懂了什么，轻轻拉上了画室的窗帘，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渐渐敛去，黑暗如同潮水一般弥漫开来。
“这是什么地方？”
在他看来这就跟语文阅读理解差不多。
第二元首虽然不懂生活，但却对仅有的亲情极为的重视，自从北极的登神事件结束以后，她便把她那位兄长的一切都收集了起来，最重要的遗物当然会放在卧室和书房之类的地方。
尤其是这个房主人还强到莫名。
这谁能看不懂呢。
鹿不二凑过来，好奇问道。
“当初参战的人类，或许就是传闻中的天人组织。天人组织在纪元前应该还很活跃，天神文明科考队接触到了他们。但不知道为何，新纪元开启以后他们反而销声匿迹了。根据黎歌说法，有可能是因为生命之树的现世……然而，他们最初供奉的就是神树啊？”
陈璟低声说道：“你看懂了么？”
鹿不二摇了摇头。
但有一种可能性，能解释这个现象。
他们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这幅画的名字叫做，双生花。
如此圣洁的辉光，鹿不二再熟悉不过了。
那幅画相对来说非常简单。
即便画室里洒满阳光，也依然让人打了个寒颤。
“创生母巢，起源之神！”
其实不用多说什么，鹿不二只是看到了天花板上的那副壁画就已经明白了，因为画中描绘的是苍茫的大海，海中悬浮着尊贵雍容的神明，没有具体的相貌却光芒万丈，头顶是钢铁的莲花。
陈璟眯起美眸，轻声说道。
鹿不二见此情形，也走到了她的身边。
陈璟拆开档案袋以后，果然在密密麻麻的资料里找到了一张泛黄的老旧照片，以及一枚青铜制成的古朴方块。
那是隐没在深海之中的巨鲸，海浪里夭矫纵横的龙，漂流在海浪里的腐烂枯骨，还有漩涡中咆哮的巨人。
这次无论是陈璟还是鹿不二都无法解读了。
鹿不二推开了房门，偌大的别墅里寂静如死，传说中的第二元首是一个非常无趣的人，对于生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因此房子里的装修也很乏善可陈，大概就跟电视剧看到的差不多。
相比于画室里的其他画作，就像是小孩子的涂鸦。
祂仿佛是在海上解体，大海竟然被一分为二，仿佛深渊般的沟壑深不见底，最终被金色的血液所填满。
“这是用处女血做的画。”
鹿不二轻声说道：“看来至高联邦的研究是正确的，起源之神的确是通过自我分裂创造出了四大天神。”
鹿不二心脏怦怦跳，身边的坏女人也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角，没有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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