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看着屏幕，声音很淡，“良少，沐之好像很熟练。”
“恩。”左亦良点了一下头。
他不是看不出来沐之的问题。
她转眼就能变一个身份。
调查沐儿也是资料很空，和林沐之一样。
当初调查林沐之那个身份的时候，因为只是一个养女，也就没有在意什么。
但是到了沐儿这里也是，有区别的是，沐儿这个身份能调查到五年前。
从她出道开始算。
她很有钱。
看起来是有事情瞒着他，左亦良看着屏幕上找到的那个车牌号的的士，目光里有了些深意。
——
天黑以后，沐之和大熊回了别墅。
他们这一行，最好是不见光，麻烦少。
沐之拿着预约人的名单去了王豹那里。
王豹强撑着让自己不紧张，沐之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用开口。
他就已经好似被看穿了一般心虚。
他之前不知道沐之的身份，都还好。
但是知道她是谁以后，自然是没有那个胆子了。就算他退出很多年了，也不关注道上的事情了。
怎么他都听过暗夜之花这个名字。
这一行的一巨。
她比任何一个巨头都低调，却也是最让人害怕的。
大熊端了咖啡进来，沐之喝了一口，“七号查出来了吗？”
“快了，在整理。”
“恩。”沐之把名单递给大熊，大熊走了出去。
“我之前说什么。”沐之看了王豹一眼。
王豹心里一抖，沐之前前后后完全就是两个人。
不知道她的身份前，沐之的语气没有压迫感。
但是知道了以后，不知道是他心里问题，还是真的，他觉得沐之每开口一句话，他稍有不慎就是死。
之前就算了，进了****就应该有随时会丧命的意识。
但是他已经退出很多年了，而且有儿有女。
他现在想好好的活着。
“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想。”王豹开口。
“恩。”沐之冷淡的应了一声。
王豹沉了沉心，“你说的没错，我当时在帮里的地位确实不高，但是是直接属于帮主的人。我有三个兄弟，执行最后一次任务我们是在四个不同城市，只为了辗转把你看的那封信送出去。”
“送给谁。”
“我只给我的下一个兄弟，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黑鹰是第几个。”
“第三个。”
“你是第二个。”
王豹眼里有些微的震惊，而后点了点头。“是。”
“谁给你的。”
“齐鹿。”王豹犹豫了几秒，才开口。
“你为你自己赢了几天的命。”沐之站起身，走了出去。
王豹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沐之没有多问什么，不然他真的担心自己因为说不出口就死了。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他真的不想说出来。
同样，因为时间太久远，而且所有有关的事情近乎消失。
他就算说了这么多，她能查到的几率也很小。
沐之坐在沙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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