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要劳烦阿姊,在母后旁边安抚着些。”
“除了太子妃,恐怕还会让大哥再加点什么。”
对于馆陶公主刘嫖这个姑母,哥儿几个的感官基本一致:令人不齿归令人不齿,但手眼通天,那也是真手眼通天。
“临江王认为呢?”
“若是谁游猎一日无功而返,我这个做大哥的,可就要替父皇动家法了……”
而在这片田野的尽头,那处被林木层层围起的猎场外——那座行宫之中,天子启和馆陶公主刘嫖,也难得相聚在一起,进行一番姐弟间的私下交谈……
嘴上虽然说着‘不不不’,但天子启的身体却很诚实——几乎是在刘嫖说起‘公主府’三个字的瞬间,便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猎场外的行宫内,听闻姐姐刘嫖这似是调侃,也像是试探的一问,裹着薄毯侧躺在御榻上的天子启,只微摇头一笑。
自太祖高皇帝以来,汉家对于皇子皇孙‘某些方面’的管教力度,便始终维持在一个非常微妙的程度。
在兄弟众人各怀心绪的目光下沉默许久,终,还是驻马止步,侧身望向左侧的二弟刘德。
面带迟疑的说着,刘淤不由稍一抬眼皮,捉摸不定道:“馆陶姑母,怕是会狮子大开口吧?”
啥时候来了,看上哪个搂哪个,完事儿之后也不用操心别的,就还是养在刘嫖这里。
“是向馆陶姑母妥协,付出至少一个太子妃得价码,来解决这场‘太子首考’?”
“——就阿姊府上那些个莺莺燕燕,弟早些年还勉强能应付。”
此言一出,众兄弟自是连连点头之余,不忘将惊异的目光,撒向这位脑子向来不大灵光的临江王殿下。
半带自嘲,半带苦涩的一番话,惹得兄弟众人再度低下头去,重新陷入各自的思绪之中。
刘荣的一番话,无疑是让在场的兄弟众人陷入沉思。
凭着这么一手颇有些令人不齿的拉皮条,刘嫖在天子启这个皇帝弟弟眼中,分量也是愈发的重。
不知道是不是多年来,在宫中养出来的敏锐嗅觉:刘荣总觉得关中这次粮价上涨,背后未必就没有那位姑母的手笔!
如果只是商人们具体操作,功侯贵戚们背后操纵,那刘荣确实可以通过刘嫖这个中间人,来和功侯贵戚们达成妥协。
后来慢慢地,刘嫖也动了心思——为了免去太子弟弟到处猎艳的麻烦,直接就开始在府上,给弟弟养好一群群婀娜多姿的美艳娇娘。
暗下如是想着,刘荣那张已经显露出些许威严的面容,却是悄然被一抹惆怅所充斥。
“老二教的不错。”
待刘德顺着那只手缓缓抬起头,引入眼帘的,是刘荣那张隐约带着疲惫,更多却是自信、从容的笑容。
见此,兄弟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也是齐齐拱手,对刘荣深深一拜。
自以为一语中的,却不料刘荣闻言,只笑而不语的侧头望向身侧,正皱眉用力思考的三弟刘淤。
“只如今这幅身子骨,若是再不老老实实调养,怕是不日便要一命呜呼,去地底下见父皇了……”
如此足有三五息,刘荣才将拱起的手收回,面上咧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若大哥此番登门,即是有事相求,便不得不摆低姿态……”
找刘嫖,行不行?
行。
“人各有命。”
“我担心母后得知阿武那些事,会经受不住打击。”
“若没阿姊在旁劝着些,只怕母后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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