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进去,里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但还是有一处地方,怎么也打扫不净。
院内种了一棵槐树,苍天大树上满是枯黄的黄叶,风一吹,那些黄叶就会落得满地都是。
夜琛没空对着那些落叶发愁,他只派了一个小厮凌越来伺候晏扬,但现在已到亥时,想必都睡下了。
晏扬的房间很冷,那是种透到骨子里的寒冷,屋内没有掌灯,更没有炭火,连他盖着的锦被也是薄薄的一层。
也可能是想着羞/辱于他,夜琛都不允许他穿除却白色透纱以外的衣服。
许是想着他习过武,又修习过术法,这点冷,总归是熬得过去的。
但他也不算过分,至少,曾赏赐给了他一件价值千金的狐裘。
夜琛走到烛台边掌了灯,转身时,映入眼帘的,是晏扬蜷缩着身子靠在床尽头的娇小身影。
那人牢牢裹着锦被,人蜷缩成了虾状,夜琛蹙眉,他不曾短缺过晏扬的吃穿用度,想来,应当是那群狗奴才怠慢了他。
晏扬睡得很熟,可他的鼻翼有些红,想来是被冻的,不过看起来却非常可爱,夜琛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夜琛的鼻翼。
没有了呼吸,晏扬瞬间醒了过来,他睁眼,夜琛放大的俊脸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
“顾久离回来了,你平日里和他走得近,本王把他带来王府,可好。”不知为何,想起顾久离,夜琛竟是想把那人送到晏扬面前来。
晏扬眼里闪过惊喜,可他想到什么,眸子又暗淡了下去,直至毫无波澜。
“怎么,你不高兴?”夜琛沉了脸,他伸手掐住晏扬的下颚,逼迫着他抬起头来。
“晏扬,你如今不过就是本王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口口罢了,本王给你什么,你就受着,本王让你哭,你就得哭,本王让你笑,你就得笑。”
夜琛有些心烦意乱,他一见着晏扬这副谁也爱搭不理的模样就来气,忍不住出口,却又是嘲讽的话。
晏扬瞳孔里闪过一抹受伤,他深吸一口气,别过脸,想要将自己的下颚抽回来。
可夜琛手下力道加重,他没了办法,只好撑起无力的手握住了夜琛的手臂,想借力将他手推开。
夜琛手下发狠,两人僵持不下,由于挣扎得厉害,晏扬的衣衫本就清透,他领口大开,脖颈细长优美,但却带着点病态的白皙,隐隐可见肌肤下的经脉。
鬼使神差的,夜琛埋首便张口□□上了晏扬细长白皙的脖颈。
他下口极重,晏扬闷哼一声,面露痛苦之色,可他喉咙发紧,只哼哼着,除了发出一些痛苦的闷哼便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
“晏扬…”夜琛嘴里含糊着叫着晏扬的名字。
直到嘴里尝到腥甜的味道,夜琛才渐渐松了口,若是再用力,恐怕这人当场就会没了,可他没有放开晏扬。
“本王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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