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叛乱之事上长记性,是觉得当年将他们安平侯府满门抄斩那近千颗人头砍少了吗?当年我可以杀了他爹,今日我也可以杀了那个孽障!”云轻寒道。
萧北野如果没有将主意打在云栖身上,云轻寒没有被传召班师回朝收拾他就算了,可他该死就该死在将主意打在了云栖身上。
还有云川,当年云轻寒临出征前对云川那是千叮咛万嘱咐,但那个憨憨还是连一个妹妹都护不好,云轻寒现在只要一想到云川可能会带着小栖在萧北野那个孽障面前哭唧唧就一阵头疼。
关键是别管他怎么哭,只会让那孽障和烈焰军听个乐,又不会真放了他们
“挺可惜的。”
云轻寒听林策叹了一口气后说了这么一句,有些不悦,“可惜什么?”
林策看了看云轻寒的样子,但他就是觉得可惜,“说出来怕你我兄弟反目,我有些不舍得让萧北野死。”
云轻寒:“!!!”
顾开在旁边见自家主帅与林将军这就可能因为一个叛贼发生争执,心中的警报声响起,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为什么?”云轻寒沉声问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林策不可能因为过去喜欢的一小孩儿与自己反目。
也确实如此。
林策只是觉得很可惜。
“很私人的原因,我待见以前那个小孩儿。”
“但过了这么多年,他仅凭一人之力就将整个朝云国搅得天翻地覆,我们身后的朝云想来早已物是人非,当年那小孩儿想来也早已变了性。”
“你要杀他,到时候就给他一个痛快吧。”
叶州,城外,一间破庙里。
甘棠半躺在一根烂柱子上。
她身下是一块不知被多少乞丐睡过的草席,上面的茅草被磨得七零八落,天寒地冻,地下的寒气顺着那没盖住地的空隙直往甘棠身上窜。
甘棠被冻得睁开了眼。
小混混还没回来。
萧北野那一下,使得她整个人差不多废了一半。
她身上的伤很重。
刚刚昏死过去还好。
一睁开眼,清醒过来后,疼痛翻倍
肚子还饿
甘棠现在既想昏死过去,又想塞一把热乎乎的烤肉下肚,又疼又饿,由于病体虚弱,她目光显得有些呆滞,看着庙门外,有些望眼欲穿的意思。
那小混混怎么还没回来啊啊啊啊啊啊!
让他去偷东西又不是让他去偷人,办个事怎么就这么慢!
之前将云栖带在身边时甘棠就从来没缺过钱。
云栖很少用钱,但她全身上下的东西都很值钱。字面上的意思。
即便甘棠知道云栖那只包裹被人抢了,甘棠也不带担心的,小殿下身上的穿戴,随便拔下来个什么都够她们,可单指她,她随便从小殿下身上拔下来个什么东西,就足够顶她十天半个月的。
没了小殿下,甘棠现在一贫如洗,连看病抓药的人都没有。
她想重操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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