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与煌灼两人中,这下看来,那个人该是煌灼了。
从今晨见到夜,夜一系列的言行举止看,那个人,都不会是夜。犹记得今晨经过太和殿,正巧遇上从太和殿出来的夜。夜叫住他,问,“茼茼的身子不是一向很好吗,怎么突然不舒服了,你把她带到你那去调养做什么?”夜的神态自若,无半分做了亏心事的心虚。反倒,有点昨夜去将军府没见到她,对他的不悦。
他只应道:“感染了风寒,有点高烧。”
夜唔了一声,负手在后,“那朕晚上去你那瞧瞧她,齐宕不也闹肚子了么,顺带也探望齐宕。”话毕,已是如往常一样和近臣探讨国事,离了去。
这绝不是强暴了自己喜欢的女子的男人该有的反应。看着夜离去,睿清王已然心如镜明。
正这时,察觉身后有些微的响动,虽然声响极轻,依是没瞒过睿清王的耳目。身形极快地掠近了黑衣人,才过了一招,那人已侧跪在地,“参见王爷,属下潜伏在您的府上并无恶意。”
黑衣人拉下面巾。赫然是煌灼的近身侍卫,李制的同胞兄弟李鹤。
“若本王没说错的话,隐身在睿清王府,你这已是第三天了。”睿清王垂睫看他。
李鹤道:“属下受命于将军,在暗里护卫公主的周全。”
睿清王淡淡一问,“是以为本王护不了她吗?”
“不敢。”李鹤恭谨地道:“将军不是不信任王爷的能力和对公主的爱护,只怕旁人来暗的不来明的。比如说皇后,即使是一步不离地护卫在公主身边的宫人,谁又会对皇后心生提防呢。将军有交代,属下在暗里护卫公主,只为了防备一个人,便是皇后。”
李鹤已把话传达的这么明白,睿清王若还猜不出那个强暴公主的人便是煌灼的的话,他便也不是睿清王了。
一向对她冷淡的煌灼,怎么突然差一个贴身侍卫来护卫她的安全呢?那晚轻薄她的事,明显的是皇后设计的,若不是因为煌灼心知着了皇后的招,且轻薄了她,又怎会防备起皇后来呢。差李鹤在她的身边护卫,正是煌灼在以补歉疚啊。
睿清王眯眼看着李鹤,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事。
煌灼江北一行,带去的人有李鹤,这,睿清王是知道的。在江北,煌灼遇上了她,李鹤不可能没见过她。而这三日,李鹤潜伏在睿清王府的这三日,很显然的,见到了她后,已知道她是公主的事了。
这事,李鹤若是对煌灼说了,已经过去了三日,煌灼不可能不到睿清王府来看她。怕是在甫一知道时,就过来了。可三日都过去了,竟还没有动静。
显然的,李鹤并没对煌灼提及无衣便是公主的事。而李鹤之所以不提,怕是以为煌灼知道吧。不然,他的那一向冷淡公主的将军,若不知道他的无衣就是公主,又怎么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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