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他也只是能动怒,不好打我几耳光。
于是他每每提到再行举行封妃大典时,我都冷而淡之。
无奈之下,他也只好让这事不了了之。
我看他的样子,该是不急的。我们有的是一生的时间。往后的几十年里,他还不容易对我加封么?
甚至那时候我也以为,虽然龙御夜对我的爱情掺杂着算计和欺骗,我仍是会待在他身边一辈子的。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总不能因为他的不坦诚,就放弃他离开他啊。
何况,即使与他的团圆不算美满,他也不失为我的幸福和归宿啊。
我终究只是个女人,女人一生所祈的,不过就是那么一个家。
十二月初一是安嫔的生辰,表姐告于龙御夜,一向因安绚与我调笑惯了的龙御夜与我一笑,低声在我耳边道:“绚绚的生辰。”
他的绚绚的生辰,他自是不会不理,果然,冷淡了表姐许久的龙御夜对表姐吩咐道:“与德妃、淑妃一起筹备,朕给安嫔庆生。”
表姐得体应下。
安绚,该是表姐最后的,最厉害的棋子了罢。
可惜了,安绚与选秀进宫的那一批妃子一样,自始至终未得龙御夜宠幸。
这夜是安绚的生辰,每每在我面前,刻意与安绚热拢的龙御夜自是温柔待她。生辰宴上安绚是主角,我也懒得做那跳梁小丑,遂独自一人离席,到外面吹吹风,散下酒气。
只觉有些莫名地神伤,遂将连翘也摈退了,走在长长的宫廊上,宫灯将自己的身影拖的很长很长,显得格外的孤寂凄清。
可自己有什么孤寂凄清的呢,我但凡有所需,龙御夜无所不应;宫中嫔妃见了我皆对我跪拜行礼,表姐也需看我三分脸色;在宫里偶尔遇到龙御夜的臣子们,见面对我低三分头,无骨气的臣子更是对我说尽奉承阿谀的鬼话,甚至连左相都不敢拂逆我。
在大周,我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样漫所无依地走着,走着走着,然后到了一座宫殿的门前。抬眼一看,竟是慈宁宫。
便想起了什么人,心里几近窒息地漏跳一拍。
怔忡良久,终是迈进了慈宁宫。哪怕只是从慈宁宫里那个最高贵的妇人的身上,看出另一个人一丁点的影子……
慈宁宫里,龙煌灼的母亲坐在炭火旁带笑赏看着刺绣,而她的另一旁,一向缄默清淡的淑妃,正剔了下灯花儿,说着笑话哄她开心。
原来淑妃也会说笑话。
“谁?”殿内有宫女叱了声,我这才惊醒,在屋里一应人出来之前,隐身在树干后了。
太后懒声问了句,“谁啊?”
殿外的宫女应道:“刮了阵风,树叶声响呢。”
等到殿外的宫女都进去了,我才从树干后出来,离了慈宁宫。
转出慈宁宫的走廊前方,宫灯月色下,一袭绰约的女子身资等在那里。我只是微一停顿,走了过去
请收藏:https://m.it4be.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