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那么点羞耻。似乎是怕陈默误会，赶紧解释道：

　　“宝……咳咳，小学D……咳咳咳，老师，你放心，这是我自己找淘宝商家定制的，就自己看，不会传播商业化的！您可以帮我签一下名吗？这些里面您随便选一个签就行。”

　　“哦对，笔笔，笔在这里！”

　　化妆师激动的从化妆包里面找出笔，把笔递了过去。

　　陈默右手有那么点局促的捏了捏鼻梁，斜眼瞥了一眼笑的极其开心，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卢禅，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这个憨批他躲不过了，这两天他绝对要找他打一架。

　　不过，陈默只是讨厌被人用镜头拍摄，还有很多人的目光聚集到他身上。但是并不讨厌这种有所克制且很礼貌的喜欢。陈默微笑着点了点头，左手接过了笔，在一张明信片上签上了自己的个签。

　　“好，谢谢你的喜欢。”

　　“嗯嗯！！”

　　化妆师疯狂点头。通过今天的事情，她也能看出来小学弟不想被认出来，所以她全程说话一直都很小声且克制。拿到签名后也一直很乖，安静的收到包包里后。就安静下来小心的轻轻帮陈默卸起了假发。直到所有的妆造卸完，还刻意用身体帮陈默挡了下，直到陈默把口罩和帽子重新戴上才让开身。

　　“老师最后一件事情，我可以问一下哪几张照片是你拍摄的吗？”

　　但在卢禅和陈默收拾收拾准备走之前，还是没有忍住，掏出了手机，问出了这段时间，他们粉丝群讨论了很久，都没有讨论出来的问题。他们这些粉丝从节目组把各位嘉宾的摄影作品匿名打乱了放到网上之后，就一直在讨论到底哪几张是小学弟拍摄的，但是到现在他们选择的照片都没有统一。

　　粉丝群里面有不少争议的意见，有一拨人挺支持她选出来的那几张照片。她其实对小学弟的拍摄风格有一定认识，因为她自己就是搞艺术这块的，对个人风格这种东西感知的就很敏感，在把小学弟的那个没有被认证的微博号里，所有的拍摄作品照片仔细看了一遍后，她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选错的。

　　她能做到无聊的把小学弟“无言”那个号里面几千上万张照片全都浏览一遍，其实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她很喜欢这种拍摄的风格和镜头语言。

　　小学弟的拍摄的照片里面好像一切都很干净，像是从一种最澄澈的视角，由小及大的看这个世界。很美，好像每次看他的照片，都有被清凉的水擦拭过的感觉。那些照片没有特别浓郁到让人一眼记住的个人特质，那种大开大合的调色，但是就会能让人一张一张很耐心的看下去，品到那种拍摄时惬意且自由的心态。一点点的了解这个人，探究作者的精神世界，完全不会感觉到腻味。

　　当时选出来这一组图片的时候，她也是凭着自己的喜欢选的。但其实她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选的是不是对的。

　　所以就想抓紧这个机会问问小学弟。

　　化妆师把手机翻找到投票页面后，递给了陈默。

　　陈默接过来后，看到投票页面后，失笑着摇了摇头，将手机递还给了化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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