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雅感觉莫其妙：“你突然问这干什么？”
“没,随便问问。”
沈则转移开视线，“以，你以前知不知？”
周怀雅愣了下,“不会吧……不是，你又是怎么觉得他喜欢我的？因为他离我比较近？”
“他亲口告诉我的，还不够？”提起这，沈则烦躁地低了下头，“看来这小孩儿也就只敢我前说说，还真没告诉过你。”
“……”周怀雅找不到反驳的理由，默默把脑中的记忆梳理了一遍。
她之前确实没意识到过这一点，从来只把苏昱当成一潜的辈。
仔细想想，才发明明很多细节可以意识到这问题。
而她偏偏迟钝地忽略了。
侧头观察两秒沈则晦暗的表情,她抿了抿唇,身坐直。
沈则看了眼时间,车速加快。
“也不知你平时的聪明劲儿都去哪了，那么明显的表居然都看不出来。”
“……我怎么不知我那么聪明？”
周怀雅自嘲似的勾了下唇角，“我要真的够聪明,当初早该发问题，及时止损。”
“而不是分手那天,才知二天自己的前男友还要去给别人过生日。”
沈则眸光闪了闪。
“如果不是那件事，我那天本该和你开诚布公好好聊一聊，再不济也是一和平分手，”周怀雅眼神放空,想到以前的事,摇摇头，“而不是最走到了这样难堪的地步。”
周怀雅说话语气十分平缓，甚至没透露出一丝一毫对过去的留念。
是真的不意,也并不觉得遗憾。
……
沈则槽牙咬得发酸，话音干涩得仿佛是从喉咙里一字一字地挤出来一般：“我没去。”
“嗯？”周怀雅轻轻看过去一眼。
“我只是气你突然跟我提分手。”沈则视线望着前方，不敢去看她，握着方向盘的一双手骨节泛白，“我那天……一直家里等你。”
“让王秘书给你打电话，只是想让你快一点回来，看看我。”他微阖了一下眼，慢慢地苦笑，“谁知你竟然叫了搬家公司，替你搬东西。”
周怀雅眼中掠过些许诧异
她攥了攥手指，又缓缓松开，向座椅靠背倒了倒。
“可是说这些，也没用了。”她说，“沈则，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当我们错过了，不？”
“……可是我过不去。”
沈则深吸一口气，“周怀雅，既然喜欢你的苏昱还可以留你身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他的声线压得很低，近乎卑微到了尘土里。
甚至让周怀雅隐隐觉得，这仿佛是落水之人抓住的最一根浮木。
这是自从他们再次重逢，他次的哀求了？
周怀雅压抑住自己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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