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难得放下身份与众同乐,为助兴,叫内侍在大帐中央摆了两只双耳铜壶,让大伙投壶玩。
众人多少有些拘泥,不敢放开手脚玩,宋万基便打头阵,叫上谢战霆和他比赛,输的罚酒三杯。
这两位想当年是战场上同生共死的兄弟,箭术都十分了得,虽然宋万基做了皇帝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每日练习,一出手仍然威风不减当年,八支竹矢,全部命中,无一投空。
众人纷纷叫好,称赞他宝刀未老。
谢战霆并没有因为宋万基是皇帝而谦让于他,不但八投全中,还投出了连中贯耳和倚杆,比宋万基更胜一筹。
宋万基喝了酒,佯怒道:“好你个谢战霆,连朕都敢赢!”
谢战霆拱手道:“臣为保江山稳固,一日不敢懈怠,倘若投壶都投不好,陛下能放心将边关安危交给臣吗?”
宋万基抚须大笑:“好好好,说得好,朕瞧着这两年南风进步神速,渐渐有了你年少时的风采,假以时日,又是我大周的护国良将啊!”
谢南风忙起身道:“皇上盛赞,南风愧不敢当。”
“有何不敢当。”宋万基道,“来,你也来投一局,让我们瞧瞧,什么叫英雄出少年!”
“遵命!”谢南风应声出列。
“皇上,侄儿愿与南风公子赛一局。”晋王长子起身道。
宋万基允了,用自己的玉扳指给两人做彩头,得分高者可得。
谢南嘉方才回到帐篷,被宋万基狠狠夸奖了一番,说她厨艺精湛,食之令人心生愉悦。
因她是赵靖玉的人,又连带着夸了赵靖玉一番,说他识人善用,孝心可嘉。
赵靖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把谢南嘉叫到自己身侧站着,像是在当众炫耀,这个让皇上心生愉悦的人是我的。
除了谢战霆父子,满屋子都是皇上的亲戚,却让赵靖玉这个出身卑微的庶子得到了皇上的嘉奖,众王子都很不服气。
因此,谢南风和晋王长子还没开始投,东山王的二儿子便预定了赵靖玉,说下局要与他一较高下。
赵靖玉似乎不太想玩,没有立马应战,几个王子便激将他:“怎么,赵二公子是不敢还是不会?”
换到没有夜遇胡千山之前,谢南嘉大概也会认为赵靖玉不敢,但现在她绝对不相信,胡千山的弟子会连投壶都投不准。
果然,就听赵靖玉淡笑道:“我不是不敢,也不是不会,没有好彩头,我懒得动。”
“你想要什么彩头?”东山王次子问。
赵靖玉懒散道:“我什么都不缺,没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不如这样,我赢了,你的东西我随便挑一件,你赢了,我的东西你随便挑一件,你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东山王次子毫不犹豫地应了。
宋景行突然插了一句:“这样的彩头,孤也想和赵二公子比一场。”
“没问题。”赵靖玉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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