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娇贵,给他们折腾一下,怕是花瓣都得掉个几瓣,要完好无缺归还可是难事。
楼心婳自然知道他们的难为,也不多加刁难,同他们说:“不管有没有查出东西,毁了花都无所谓,横竖只是个盆景,花再开就有,现如今查出毒在哪里,才更为重要。”
有了乐宁公主这句保证,谢公公他们便放开手脚去查。
红花开得娇艳,花瓣细细扒拉开来,每一片叶子都不错放,就连土也都掘开看个仔细。
他们手上的银针尖端凑近,花、叶、茎、土,全都无事。
谢公公却不放弃,他直觉就是这盆花有问题,怎会查不出东西来呢?
每层花瓣他都一一试过,一直试到花蕊处。
银针倏地由银转黑。
他的手狂抖,激动地喊:“有了!这盆花的花蕊淬了毒!”
楼心婳手中的茶水洒出,溅了几滴在她手上,小真子忙替发起呆来的楼心婳擦拭干净。
花盆被谢公公他们带走,打算将毒取出,看能否查出是以何种毒药制成。
楼心婳看着原先摆放那株盆景的位置,空空荡荡,目光发直。
真的是它……有问题……
是谁?又是为了什么要这么做?
花是送来忘忧宫的,也就是说,目标应是她才是,怀策要是没要走,那此时躺在床上昏迷未醒──也许就一觉不醒的人,应会是她。
楼心婳没想明白为什么,却突然想起怀策给她画眉的某一天,曾对她说过一番奇怪的话。
她左右看了看,问:“小喜子何在?”
楼心婳记得,怀策的贴身近侍,应是名为常喜,特别好记。
公主要找人,不管人在不在,那也是会有另外的人去请人。
常喜不算难找,似早就猜到乐宁公主会寻他,一直待在离公主不远处。
他走到楼心婳面前时,楼心婳还以为自己记错了人。
因为实在跟她上回见到的常喜,落差有些大。
常喜面容憔悴,眼下青黑,瞧着就像好几日未曾入眠。
楼心婳忍不住先问了他一句:“小喜子,你怎么……”
常喜苦笑一声,回道:“回公主殿下的话,奴婢担心大殿下,这才彻夜未眠,让殿下见笑了。”
这倒是位忠仆。
楼心婳点点头,劝他,“小喜子可得保重身子,否则阿策醒来后你反而病了,那可不算美事。”
常喜自然清楚,但自打知道大殿下计策以来,他便没睡过一个好觉。
他说:“谢公主挂心,不知公主寻奴婢过来,可是大殿下曾跟您说过什么?”
听他这么问,楼心婳反而确定了,怀策同她说的那些话,应是别有用意。
她坐正身子,点了点头,问他,“阿策说,若出了什么意外他却不能在我身边的话,可来寻你,不知小喜子你可有头绪?”
没头没尾的,看似套用在各种情况都适宜,却在怀策同自己说了此事后,就遭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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