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年纪都大的男人……我为何不冲去她家里,将她强硬带走呢!”
酒壶碎裂的声音敲打在地上,飞溅的瓷片划伤了他的手心,鲜血从手心滑落,滴在青石台阶上。
“男人怔怔地想道:‘她当年自尽时狠狠对自己胸口扎的刀子,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红?’”
说书人说到这一句,声音低沉中透着悲凉,有男子悲伤诉说的味道。
他放轻了声音,那声叹息像是响在所有人的耳边清晰可闻。茶楼中的听客们鸦雀无声,雅间之中,胤禩听见了三声更咽。
嗯?哪里来的三声更咽???
胤禩微微侧目,带来的下属眼眶微红,而郭络罗氏带来的丫鬟,一个劲的抹眼泪。
他往边上看了一眼郭络罗氏,无声给她递过去一张帕子。
这帕子一递,她哭得更放肆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委屈巴巴地更咽:“怎么能这样啊!”
胤禩听她可怜兮兮的,心里一阵『荡』漾。
更加忍不住欺负她了怎么办?
胤禩轻声问她:“之后的《成全》还要听吗?”
郭络罗氏心情低落,伤心又赌气地回他:“不听了!”
过了片刻,等她稍稍平复一些,胤禩站起身来。
她伸出手轻轻拽住了他,带着鼻音道:“还是听一听罢。”
像是有羽『毛』,飘到他心间般,轻轻挠了挠。
胤禩哑然失笑,一屁股坐了下来,依着她道:“好,再听一听。”
到了第三场《成全》,原以为是一个人的痛苦,眼睁睁看着爱的人另娶他人,倒头来结局竟是一切都是假象,爱人心中有她,却因身患不治之症自知命不久矣,于是将她推远。甚至为了让她死心,假装另娶她人。
她的成全,不过是他想让她放下。
“她是金枝玉叶,她值得更好的人,下嫁给我这个病秧子只会拖累她。”
一个将她推走,一个成全他另娶她人,究竟谁更煎熬,听客们已是给刀说不出话来。
听完话本后,郭络罗氏哭着对胤禩道:“以后再也不看初见的话本了,我看见她名字日后都绕道走!”说到这里,她咬牙切齿。
胤禩后背一寒,打了个哆嗦。
他心里就闪过一个念头:日后可绝对不能让福晋知道我就是“初见”!
情绪低落的郭络罗氏,唯有好好玩一场才能散去郁气。
她挽住了胤禩的手,神神秘秘道:“思颖姐姐,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散散心。”
胤禩疑『惑』问道:“好地方?”
她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悄悄道:“先去换上男装,然后我带姐姐去。”
胤禩正好奇着呢,这就是钻入自家马车中快速换上男装,带上帽子,匆匆与她汇合。
于是,他就跟着郭络罗氏到了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胤禩:“咳咳咳咳——”
未来福晋带我逛花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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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络罗氏还与他介绍今日有花魁表演,可以听歌看舞,还熟门熟路地要人叫来了一排花娘。
胤禩深深看了一眼未来福晋,她还让丫鬟花重金包下了层最好的天字上房。
花楼的人向她们鞠躬,一脸歉意道:“客官,层今日已经有贵客包下了。”
郭络罗氏横眉道:“谁家那么有财力?若是京城哪位勋贵,去三层不行吗?”
“确实是位贵人,三楼那儿人嘴杂,贵人不喜那边,这重金包下了层。”
“你去说说,我是安亲王府的,若是方便,让贵人让一间雅间出来,今日我带朋友来散心,总不能无功而返。”
这是郭络罗氏第一次在胤禩面前展现她的娇蛮任『性』,她还悄悄在胤禩耳边道:“若真是地位高的贵人,早去三层了,不然那个人就是担忧让人知道了身份这远离三层,我猜测他定会为了安抚我,给我们留一间上房。”
胤禩点了点头,对那陪他们来的花娘道:“我自辅国公府来,姓爱新觉罗。”
花娘吃惊地多看了他两眼,忙恭敬道:“奴婢这就去与贵人说。”
都是皇亲国戚,他们可不好得罪,既然都是姓爱新觉罗,还是让里面的贵人亲自来应付两位娇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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