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小侄子，竟也是个满腹黑水的。
地下城与官府朝堂合作只有利而无害，所以楚宴陵并未与之交谈太久，便谈拢了合作契约。
谈完之后，此事便定下来了。
凤羽恳求道：“我能见一见丞相大人吗？”
“去吧。”楚宴陵道。
凤羽颔首，转身便入了屋内。
秦聆衣正趴在案上看着这里的书籍，听到脚步声时，他缓缓抬起头。
“凤羽？”
“大人！”凤羽扑通一声跪下。
“凤羽，你何必跪我。”秦聆衣叹息。
凤羽双眸含泪：“大人，凤羽感谢您对我的养育之恩，凤羽愿大人平平安安，幸福安康。”
秦聆衣哑然失笑：“凤羽，还没过年呢，快起来吧。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
“大人还会回来？”凤羽眼睛微微一亮。
秦聆衣点点头，染上一抹笑意：“会。”
凤羽道：“大人，既然是您的选择，凤羽只能祝愿大人能永远这样幸福下去。”
“会的。”秦聆衣轻声说，然后笑道：“你快起来吧。”
凤羽点了点头，便起身，看着秦聆衣疲惫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他，对你好不好？”
“好，很好。”秦聆衣颔首。
凤羽吁了一口气，作揖行了礼，便郑重告退了。
凤羽出房门的时候，正对着金色面具下一双直勾勾的眼神。
凤羽吓了一跳，脸色一变，原来此人在偷听墙角！就这么怕他的秦聆衣被别人弄走吗？
“你可以走了。”楚宴陵委婉提醒。
凤羽轻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楚宴陵进屋，便坐在了秦聆衣的旁边，看他看的什么书。
秦聆衣转头撇了他一眼：“凤羽找我，你怎的还不放心要偷听？”
楚宴陵紧紧握着他，认真无比：“我怕你丢了。”
秦聆衣哑然失笑，揉了揉楚宴陵的发丝：“不会的，以后再也不会了。”
楚宴陵轻轻勾起唇。
他到现在还记得，与聆衣初遇时。秦聆衣仗着自己大，经常喜欢像摸小动物一样摸他的头。
尽管经历了这么多，一切都在慢慢回到原点，真好啊。
楚宴陵紧紧抱住了秦聆衣，将头埋在他的脖颈上，眼眶微微泛红。
秦聆衣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微微湿润。
他怔住了，回抱着楚宴陵，一动不动。
楚宴陵抱着他抱了很久很久。
直到秦聆衣身上的酸麻了，他才放开。
“聆衣，如果我变了，不再和从前一样了，你还会永远与我在一起么？”楚宴陵握着他的手问道。
秦聆衣心陡然一跳，没有犹豫，直接答复：“会。”
他主动吻上了楚宴陵的唇，笑道：“你不要多想了。”
楚宴陵笑出了声。
秦聆衣心中暗暗叹息，然而楚宴陵从来不愿意摘掉他的面具，偶尔一段时间，都消失不见。
纵然许多事情回归原点，但秦聆衣隐隐觉得，还是有哪里变了。
楚宴陵既然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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