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被夺舍了，这就说得通了。”
合欢老人自嘲一笑，“如果慕容无敌被幻蕤族夺舍了，那么老夫告诉林尘你这些，岂不是属于为族群牺牲？”
“合欢老人，你知道这么多内幕，都是什么途径获取的？”林尘问道。
“圣母身边，有我的人。”
“嗯。”林尘点头，又道，“既然连你都不知道慕容无敌被夺舍了，那么其他超凡老妖怪想必也不清楚这一点吧？”
“那是自然。如果知道这个内幕，谁还敢为他卖命？”合欢老人叹道，“另外林尘，想要激活古神之躯的第二个步骤，便是献祭！”
“献祭？”林尘隐隐想到一个可能性，无比可怕的可能性！
“不错，此次参与高地选拔赛的所有试炼者，数亿计的人，全部都要献祭给这古神之躯，你们的气血乃至于灵魂，都将被吞噬，没有一点活路！”
“还真是够歹毒的。”林尘目光冰冷。
“这也是没办法的，我人族最强者便是圣主，圣主一死，我族甚至会从强盛种族中被打落，所以，圣主为了整个族群着想，也只能牺牲你们这一届天才了！”
“林尘，内幕全告诉你了，现在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合欢老人说着，看了风铃一眼。
“你想让我救风铃吧？”林尘道。
“不错。林尘，我不杀风铃，慕容无敌还会派其他人杀风铃，甚至在城中，慕容无敌都敢派死士动手。”合欢老人此时两条腿已经消失不见，在阵阵紫红色烈焰之下，化成了黑色的飞灰。
违背武道大誓，武者会被焚烧灵魂而死。
违背法则誓约，则是灵魂和肉身被一起焚烧，全部灰飞烟灭，整个世界不会存留一丝痕迹。
“干爹。”风铃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
“合欢老人，你放心去吧。”林尘说道，“我有办法救风铃。”
“嗯。”合欢老人笑了，他将目光转向风铃，“铃儿，我只有一个女儿，她却为我而死。”
“那时，我就在想呵，如果有一天，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也会为了她去死。”
“终于……让我遇见了你。”
“铃儿，你和她太像太像了，倔强、单纯，也管着我不让我伤害其他人……”
“你不是她。但我却愿意，将你永远当成她去呵护、疼爱。”
哗啦。
合欢老人说到这里，整个人崩散，化作虚无。
整个世界中，再也不存在他的痕迹。
而他那句呵护、疼爱，却在房间中久久回荡，仿佛在诠释着，这世间最真挚的父爱。
林尘摇头，轻轻叹息。
谁能想象的到，一代老魔，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死去，不得不让人唏嘘。
“干爹。”风铃哭的满脸泪水，她环抱着合欢老人刚才的位置，似乎想搂住那即将逝去的，最后一丝温暖。
“风铃，节哀。”林尘连道，“这种形势下，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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