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方北辰实话实说道，“也就近五年整顿才有了今日面貌。”
“那京中三大营呢！都这样吗？”永泰帝关切地问道。
“这个不好说。”方北辰隐晦地说道，“我跟神机营关系要近一些，因为锦衣卫负责火器的制造。”
永泰帝一下子就明白了，五军营和三千营情况不容乐观。
五军营，这是全国各省抽调精锐部队组成的，这支军队在太宗年间城里，分步骑军为中军，左右掖，左右哨，故称为“五军营”，五军营还有负责训练新军的任务，除在京卫所外，每年明朝都分调中都、山东、河南、大宁各都司兵16万人，轮番到京师接受五军营操练。
是全国军队训练的总基地。
三千营，这支部队虽然叫这个名字，但人数远远超过三千，这支部队很特殊，人数确实大概就3000骑兵，后来扩编，现在永泰帝来之前从兵部调来花名册，查了下人数有7万之多。
三千营一般情况不出征，分五司，分掌皇帝的旗、舆服、兵仗金鼓、御用宝物等，属于正统皇帝卫队。
永泰帝在心里嘀咕道：看来还得去五军营、三千营看看才行啊！
说话当中饭菜端来了，永泰帝激动地搓搓手，“这是什么？”
“高粱面的窝窝头，时令蔬菜，绿豆汤。”方北辰点着长桌上的饭菜道。
“平日里就吃这个吗？”永泰帝仔细盯着蔬菜道，“好像没什么油花？这能吃饱吗？有力气操练吗？”
“窝窝头管够。”方北辰深邃的黑眸看着他说道，“这窝窝头，兵卒们一顿能吃七八个。”拿起了有他拳头那么大的窝窝头。
“这么多？”永泰帝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这每日操练，不吃饱了哪里来的力气。”方北辰黝黑的双眸看着他说道，“你可以先试试，能吃不？不行的话我让伙房再给你做。”
“别别别，饿上一顿也没什么？就别麻烦了。”永泰帝闻言拿起了窝窝头，嗷呜……咬了一口，这眼睛都直了，拉嗓子啊！粗粝的很，跟吃了一嘴沙子似的。
永泰帝端起了绿豆汤，猛灌了一口顺了下去。
“这绿豆汤，怎么没放糖啊！”永泰帝小声地嘀咕道。
“这里没有糖。”方北辰闻言一愣，随即赶紧说道，“委屈您了。”
永泰帝不好意思地食指蹭蹭鼻尖，找补道，“没有、没有！以前绿豆汤不是放蜂蜜就是糖，没想到什么都不放也挺好喝的。”
“不好吃，就别勉强。”方北辰心疼地看着他说道，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呢！“不用做这些的，真的，您是……”给了一个他懂的眼神。
“正因为这样，无法一同上阵杀敌，也要做到同甘共苦吧！”永泰帝将窝窝头自己咬过地方，掰了下来，剩下的大半个窝窝头放在箩筐里。
就着绿豆汤硬将手中两口窝窝头给吃了下去。
方北辰将永泰帝掰下来的窝窝头给拿着吃了。
永泰帝又夹了两口蔬菜，一个字咸，除了咸什么都没有了，“这怎么放那么多盐啊！”
“操练下来，流汗太多，多吃些盐才有力气。”方北辰又赶紧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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