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樊允歌挑眉，“为什么？他哪儿好了？”
“温柔，体贴，真心关心你。”朝阳掰着手指头数，“比起你前夫和那个精明的陆总，这个医生简直好到不能再好。”
樊允歌只觉有趣，追问道，“那个陆总也关心我，你为什么不说他好？”
“直觉告诉我，那个人怪怪的。”朝阳想了想措辞，“别有用心。”
樊允歌轻笑，若真是别有用心就好了，直到陆城堃想要什么，尽快给他，免得他不断地纠缠自己。
樊允歌轻声叹了口气，明明都已经和霍远琛离了婚，按理说她对陆城堃已经失去利用价值，这家伙为什么还沉浸在演戏中无法自拔。
“如果你要再婚的话，我投席医生一票，我喜欢他。”朝阳认真道。
樊允歌身边出现的种种人，唯独席傅昀，知进退，守规矩，至少不会妨碍他工作，朝阳暗戳戳想。
“不说他们了，你见到语盈了？”
朝阳张扬的态度收敛几分，难得流露出几分不好意思，“嗯，帮她搬了点儿东西。”
樊允歌托腮看着他，“看样子进展不是很顺利。”
“她那我当弟弟，我不喜欢。”朝阳皱了下眉，“你们女人难道都一样，只会把年纪小的男性当弟弟吗？！”
樊允歌噗嗤一声笑道，“很难不这么认为，毕竟我上小学的时候，你才刚出生。”
朝阳偏过头，以决绝的态度结束这一话题，独自郁闷。
陈晚凝开始频繁出入猩红酒吧，每天黑白颠倒，早出晚归。
一日，同屋的两个女孩清晨在洗手间议论。
“这个人好古怪，她时不时这有什么问题啊？”长发女孩指了指脑袋。
“不知道。哎，这几天你有没有闻见什么味道，很浓郁呛人的烟味。昨天我开了一下午窗户，才把味散干净……”
陈晚凝睡觉很轻，青旅空间不大，两人开口说第一句话时她就醒了。
洗手间的两人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互相给彼此使了个眼色。
“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饭？”
“好啊，我想去吃昨天没开门那家汤面。”
离开前，短发女孩犹豫着叫了陈晚凝一声，“哎，我们一会儿回来，帮你带饭吗？”
“不用了。”陈晚凝音调冷冷的。
短发女孩缩了下脖子，在长发女孩的推拉下离开房间。
陈晚凝环顾四周，最终收拾东西，在两人回来之前退宿离开。
以她现有的钱，完全可以不用蜗居在这种小地方。
离开青旅后，陈晚凝打车去了附近的星级酒店。
从几个人一间宿舍一样的小房间到独自一人一间套房，陈晚凝并未流露出多少喜悦。
现在唯一能让她高兴的事只有樊允歌出事，亦或者樊家破产。
陈晚凝收紧拳头，就这样让樊允歌去死太便宜她了，她既然这么宝贝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她偏要在樊允歌幸福值达到顶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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