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昭昭，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感受到身边的位置凹下，凤昭昭看向黎恩语，扯扯嘴角，摇了摇头。
“昭昭，你是不是在愧疚？”黎恩语一眼看穿了凤昭昭在想什么。
凤昭昭缓缓的低下头，手指捏着衣角，“我……要是我没说那些话，姜茹诗就不会被雪藏了，这件事是我过分了。”
她完全不知道这全部黑料爆出来能雪藏一个人，葬送了姜茹诗的职业生涯。
黎恩语揽过凤昭昭的肩膀，轻声细语安慰道：“这跟你没关系，就算你不说这事，以后也会发生。”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姜茹诗这是在承担恶果，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凤昭昭心中犹豫不决，“假如…假如我不说，就不会发生呢？”
恩语姐说的有理，这些事瞒不了多久的。
只要姜茹诗做了，总有一天会被人爆出来。
但是因为她的一席话，加快了事情发展速度……
如果她没说的话，或许再过几年事情才会被爆出来。
万一姜茹诗就大红大紫了，或许就不会被公司雪藏吧？
瞧着凤昭昭神色越来越愧疚，黎恩语轻拍着她的后背，“昭昭，假设真的是因为你说了，所以应验了，你觉得是坏事吗？”
“姜茹诗欺负新人，耍大牌，不尊重工作人员，她只是受到她应有的惩罚，而被她伤害的那些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收到姜茹诗的一句道歉。”
“这样说来，昭昭，其实你是在代表正义。”
凤昭昭听完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不能代表正义，我说她是出自我跟她之间的恩怨。”凤昭昭心情沉重。
“凤昭昭，你纠结这事做什么？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颜舒妤听不下去了，“不要哭丧着脸给我笑起来。”
一直欺负新人的姜茹诗，受到了惩罚，这是大好事，哭丧着脸干啥呀？得笑！
凤昭昭实在笑不出。
颜舒妤、童梦梦、黎恩语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强行拽着垂头丧气的凤昭昭去吃早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得慌。
或许等吃完饭了，昭昭心情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凤昭昭心情都格外的低落，完全没有因为扳倒姜茹诗而感到开心。
三人想尽设法逗凤昭昭开心，凤昭昭每次都是勉强挤出抹笑容，开心不起来。
在医院陪了女儿一个星期的王伟终于回到了公司。
听三人说了凤昭昭的情况后，王伟一时间上报给郗晟。
郗晟听完汇报，陷入了沉默。
“总裁，要不让凤小姐出去散散心吧？我感觉再这样下去，她精神可能会出问题。”
凤昭昭每天都垂头丧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他也不知道凤昭昭在难过个什么劲，反正就是很奇怪。
郗晟：“那给她放一天的假，让她独自去散心。”
“总裁，凤小姐现在的精神状态真很令人堪忧，让她一个人出去，会不会出事啊？”王伟担忧道。
凤昭昭要是想不开，去山上寻死怎么办？
“昭昭的性子我清楚，那么多人跟着，她反倒放松不下来，就让她自己去。”
“你给她推荐帝都有名的山给她，让她去爬山，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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