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进来说的。当时被她吓了一跳。
在一间办公室这么多年,芳姐的科长头衔一直是放在同事关系前面的。里间的独立办公室,祁婧轻易不会走进去。
她不是那种会主动跟领导套近乎换取方便的人,也从来没有过什么功利之心。
工作就是工作,不是为人民服务的事业,更不是某种神圣的使命。对动不动就打官腔,讲原则,公事公办的行事作风,她不反感,也实在亲近不起来。
秦爷戏称其为“北大方正”,祁婧觉得挺贴切。
不过,她也有自己的理解:表面上过于一本正经的人,没准儿是为了掩盖她的某些不正经。
果然,跟小毛的奸情被她两次撞见,那一派浪里翻花的骚魅风情,的确刷新了小祁同志的认知边界。
不过那时候,祁婧震惊是有的,却并没看不起她。
尤其在偷听了谷云生的苦恼之后,还觉得她很值得同情,甚至从她身上引发了更深层次的领悟,对自己曾经的愚蠢荒唐有了更客观的认识。
然而,几天前从许博那里知道,她居然曾经撬过阿桢姐的行,跟那个毛起平还有过一腿。许太太就不怎么淡定了。
隐隐约约的觉得,这里面好像不仅仅是感情的纠葛,还有什么不算光彩的交易似的。
一夜之间,这位顶头上司的脸变得和蔼可亲了,眼睛也会笑了,不仅热情自然的进了自己的家,还光着屁股投进了自个儿男人的怀抱。
阿弥陀佛,祁施主素来没心没肺,却也没办法做到欣然接受。
当时,她正骑在陈志南的胯间,练习着怎么主动肏男人,却被他跪在沙发上,一浪接一浪的顶起。
男人很用力,快感像喷泉一样飞快的蹿升,马上就要忍不住了!
满心欢喜的想借着那个新奇的姿势偷偷跟自家男人打个招呼,看到的,却是一张眉目酥颤的巴掌小脸和她白生生的肩颈胸乳。
高潮还是不可遏制的来了。可下面在喷水,心口却像挤碎了一兜青橘子,乱糟糟的堵着一团酸涩。
男人就是贪得无厌,只要是个女人,就想脱人家衣服!
被熟人窥破私隐的慌乱瞬间被抛在了脑后,她只想骂人,还想哭。
可是,身为一个被现场观摩的荡妇,有什么脸哭?比法国情人还给力的奸夫把你伺候得喷了两次,还能骂谁?
正好!大家都很爽不是么?那就爽得更真实一点,更彻底一点,更拷问灵魂一点吧!
接下来的每句话,她都充分发挥了想象,跟古往今来每个红杏出墙的前辈们学习,奋不顾身的讨好着奸夫,尖酸恶毒的嘲讽那个被带了绿帽子的贱男人!
最后一次高潮的到来,几乎让她相信,自己真的是个欲求不满寂寞难耐的怨妇了……
可笑的是,戏精“婧主子”很快触及了自己演技的瓶颈。当陈志南再次问她是否真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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